张常明知道结束了,刚要松口气,忽然心神不宁,胸前的异人玉也发烫报警。“有袭击!”,这是第一感觉,不知危险来自哪里,只好迅速移动身体,向门口跑去。
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打在张常明刚才站立的地方。
顾不得寻找枪手,张常明赶紧跑进楼里躲避,直接跑回二楼,拉紧了窗帘。
再看屋里几个人,通差傻傻地站在门口,木鸡般呆立不动;曹观主师徒三人坐在地板上,靠着墙喘息;云愣愣的看着王子;王子似乎睡着了,暗红色的血正从口鼻和下体流出来。
“通差!通差先生,外面有枪手!通差……云!快叫通差去找凶手,晚了就跑掉了!”张常明刚喊了通差两声,想起来他听不懂汉语,赶紧叫云。
云被惊醒,叽哩哇啦的冲通差大声叫嚷,通差急急地跑出去找枪手。
曹观主他们只是劳累过度,不用担心。张常明走到床前,仔细检查了王子的身体,除了虚脱没有发觉其他异常。对云说:“你看好他,除了你和通差不要任何人进来。暂时不能动他,等他自己醒后把这床上的东西全部烧掉,这几天也不要给他洗澡,可以用毛巾轻轻擦洗。所用的吃食一律去长春观取,未经曹观主同意,不能给他吃别的东西。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曹观主三人喝了张常明端来的茶水,多少恢复了些。张常明才下楼去找通差。
楼外已经被士兵层层围起来,先前被请出去的工作人员集中在一处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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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常明见通差已经把秩序维持好了,自己围着小楼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估计凶手已经逃走了。
又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曹观主也对王子进行了仔细检查,确实是除了虚弱没有其他异常后,才回到长春观。为安全起见,曹观主要求通差在长春观外也加了岗哨。
一顿彻底的洗漱,吃喝后,张常明找到曹观主,问出了心里的问题:“曹观主,您是怎么看出那个邪祟已经生智了呢?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喔,你没有仔细看之前的影像,把几张影像连起来看,可以模模糊糊看出来邪祟的生长过程。是从肝部开始,一直顺血脉在脏腑里游走,之前的路径可以推出来,应该是经口进入的身体,由肠道进入肝部。它长大后又回到肠道里,可能是怕呆在别处会危及被寄生者的生命。所以我估计是已经生智了,得到云的回答后就肯定了。不过,像这种东西不会永远寄生在人体内,到最后有了能够在体外生存的能力,还是会破体而出,那时它不会怜惜曾经寄生过的躯体。”曹观主顿一顿,接着说:“从本质上说,它还是属于蛊虫,但是被附了邪灵在里面,要不也不会这么快就生出智慧。要知道除了人类,其他的物种要修出灵智,没有千年也得要几百年。也多亏是邪灵被强行与蛊虫的结合,要是蛊虫自己修出灵智,更不好对付。”
张常明觉得曹观主的分析有道理,说:“这是什么邪法呀?能在蛊虫身上附邪灵,还挑个王子下蛊,凶手肯定谋划了很长时间。这些好像是专门为这个王子定制的,凶手到底为了什么呢?”
曹观主显然也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想了一下才说:“我现在也是推测。从养蛊人这边来说,要找个被下蛊后能活半年或者更长的人并不容易,王子可能正合适。一是因为王子的身体有好营养能养虫;二是涉及王室的权力争夺和声誉,所以可能不会被追究太深而暴露出凶手自己。从王室来说,也不排除有人暗中争夺王储地位的可能。”
“啊!王室里……这么凶险?还会有争夺王储的事……是在编剧本吗?”张常明惊讶。
“我本来不太关注王室的事,但这个泰王的私生活有点乱,王后换了好几个。这个王储的母亲被废前也是王后,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故事,不好说。但愿别再给咱找麻烦就好。”曹观主说。
云来取药和吃食时,张常明问她追查凶手的结果,她说只有才做了二个月名叫柏时的园艺师不见了,大家都怀疑和他有关。张常明估计名字多半也是假的,就详细问了那个园艺师的体貌特征。
第二天,张常明回到酒店跟吴青和田大雨说了驱邪的事,两人都说做得好,那样的邪祟早就该铲除。
宗教恳谈会闭幕后,曹观主专程送张常明三人到了机场,大家互道珍重。
航班是直达西都市的,张常明的邻座是个矮胖的男人,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飞机起飞后,男人起来在飞机上溜达,看见前排的田大雨一身道袍,头戴方巾的样子,想去搭讪又犹豫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