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起来。说说情况,看我能不能治的了。”张常明早已觉察出女人只是被邪魅冲撞了,并没有失魂也没被上身。
女人站起来,愁眉苦脸的说:“有半年了,总是做噩梦,还吃不下饭……脾气也暴躁了。弄得家人都不愿理我,说我是精神病,去看精神科医生又说我没病……听说这里有神仙……”
“喔,那……观里的神仙怎么说?”张常明问。
“他们说看不了,这个病他们治不了。”女人有点失望。
张常明脑子转的飞快,为什么不给她治呢?一时也想不明白。问女人:“您怎么称呼?身边都有什么人得怪病了?”
女人听了惊恐的摇头摆手:“没…没有人……得病,您就给我看看吧!您可以叫我云,我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女人不愿说其他的事。
张常明不纠缠这个问题,又问:“您的症状是越来越重吧?刚开始是偶尔有,现在是偶尔正常,对不对?”
云赶紧点头,张常明轻笑,让她背过身去,突然高举起右手“砰”一声拍在云的大椎穴上。冷不防的一击吓了赵绍祖一跳,不自觉闪身躲开。再看云,正瑟瑟发抖,大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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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正蹲下去蜷缩着发抖。大概五分钟后云才站起来,衣服已经湿透,脸色灰暗,身上发出一股酸臭气,眼睛却明亮不少。
张常明对云说:“好了,您的病已经好了。回去后要闭门不出,三天内不能见任何人,每天用艾草煮水洗澡,喝雄黄酒,否则会复发,那会儿更厉害!”
云显然是感觉好了很多,哆嗦着要掏钱,被张常明制止,挥手把她打发走了。
赵绍祖看着走远的云,先是满脸疑问,之后激动地说:“真的啊!这么神奇?师叔您就教教我吧!”
“你还是学点正经医道吧!我这是旁门左道,自己悟出来的,上不了台面……”张常明说。
“您自己悟出来的?她是怎么回事啊?啊……在这儿……好的!就去。在叫咱们回去,走吧!”赵绍祖正要仔细请教,有人喊他,答应一声,拉着张常明回到长春观,直接上了楼顶。
从街上看楼顶是个琉璃屋脊,上来后才发现只是临街做了个屋脊的样子,里面是个大大的平台,搭了个凉棚,摆着不少桌椅。吴青、田大雨和曹观主还有几个道士打扮的人已经围成一圈儿,中间桌子上是茶水、果盘和点心。
原来是曹观主要在酒楼宴请他们,被吴青拒绝。吴青说:“咱们修道之人恬淡虚无,不必在意吃食。听说这里盛产水果,就随意弄些点心、水果就好,主要是同修们要多交流谈话。”
曹观主看吴青二人的意思,确实是反感酒宴,就在楼顶安排了果品,搞成了个茶话会。
张常明上来,和长春观的人又一一问候见礼,在边上坐下,赵绍祖也坐在张常明身边。
虽说本来是互不相识,但都是道士,又根于长春谷,谈话气氛很融洽。互相介绍了现状,长春观的道人们提出很多修持上的疑问,吴青和田大雨一一做了解答。在张常明看来,长春观掌握的道术和自己接触和掌握的道术相比,都保持着传统的面貌,有些也太过于传统了,也可能是他们没有和其他道派交流机会的原因。
赵绍祖也说了张常明在门口给云治病的事儿。
张常明解释说:“她本身没病,也没邪魅上身。肯定是身边有人中邪了,她经常接触,所以身体受了点影响。我估计有个三几天不见外人就能恢复,再经常喝雄黄酒,用艾草水洗澡,接触中邪的人也不怕了。”
一个道士说:“奥,那个女人是我接待的,也看出来她体内是有些乖淚之气。但她不说来历,也不说得病的缘由,所以没给她仔细看。张道兄能用内功将邪气震出来,可见修为深厚。佩服!”
张常明这才明白长春观里为什么没给云治疗,自己问时,她支支吾吾的情形确实有可疑之处。拱手说:“原来如此,那人宁愿不看病也不说明情况,应该是有难言之隐,看来她身边肯定有更邪恶的东西存在。末学唐突了,恐怕要给长春观引来麻烦事儿了……”
“哎,也不能这么说。就像刚刚吴道兄讲的,修道之人依心行事,哪能有那么多挂碍。明明子师弟做的对,人家既然有病找到我们头上,必定也是有因缘的。后面再有什么事儿只管来好了,我长春观接着!”曹观主说的倒是慷慨激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