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姑娘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大家族的小姐就是心机多！”
“就是！幸好我们识破了她的伎俩！”
“不过刚才她的一言一行若是被看到了，谁会被在弟子选拔之中失利，还不一定呢。”
“……”
宁绾绾：“……”
下意识和这几个姑娘离远了一些。
说实话，相比起他们口中那个心机多的钟灵毓，小姑娘觉得这几个姑娘可能心思更沉重一些。
那几个姑娘看到宁绾绾走开了倒是也没说什么。
毕竟宁绾绾的实力也不怎么样，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绝不可能通过选拔的。
没必要深交，只会浪费时间。
“你的实力，连选拔的门槛或许都够不着。”那个站在一边的钟小姐，或许是看到了同样一人站着的宁绾绾，犹豫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话音落下，钟灵毓自己就后悔了。
她的嘴怎么这么笨！
“嗯，我知道的，但是我想试一试，万一撞鬼了呢。”宁绾绾扭头看过去，对钟灵毓笑了笑。
钟灵毓怔愣了一下，须臾，耳朵微红地收回了视线。
“撞鬼有什么用，撞见神才有用啊。”钟灵毓小声嘀咕。
闻言，宁绾绾又轻轻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