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身在云州的胡建国对自己永远卡在金丹期不得寸解。
不应该啊!我胡建国多年以来以天才闻名于家族内外,为什么会卡在一个小小的金丹期呢?
顾彪这边细查原因,哦,原来是当年发誓时,对不做逾礼之举的誓言忘记添加日期了……
后话暂且不提,凝月这边听到顾彪的发誓,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当即上前,就用自己的红唇封住了顾彪的口,以免他继续发誓。
顾彪一脸懵逼。
初吻…这就没了?
长久,两人分离,顾彪看着酥胸紧贴在自己胸口,媚眼如丝,身着那套诱惑不已衣服的凝月,知道再待下去自己绝对扛不住。
顿时脚下一抹油,转身就走。
“就如我说的那样,凝月姑娘,下次我再来看你!”
仓惶逃离的顾彪,连衣服都不准备要了。
背后,笑靥如花的凝月看着逃窜的顾彪,眼里满是情意。
……
“倩香!”
“奴婢在!”
“妈妈在哪里?”
“回凝月小姐,妈妈在六楼。”
“随我前去找妈妈,我有要事禀报。”
“好的,小姐。”
……
环香阁六楼,还穿着顾彪那套衣服的凝月神态恭敬的站在一名同样美丽非凡的女子身边。
这名女子就是澹台世家的家主——澹台月。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堂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呵呵。”澹台月面无表情的笑到:
“这就是那名才子为你作的词?还有你这身衣服,也就是说,你想争花魁?暂时不准备接客了?”
凝月轻咬银牙:“是的!”
澹台月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凝月:“不错,你穿上这套衣服以后,的确看得我都心动了。”
“不过刚才,二楼的地支院里,你的一位出道多年的姐姐也拿了同样的一套衣服过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凝月眼神恍了恍,不过随即坚定了下来,再次咬牙说到:“是的,妈妈,我知道。”
澹台月低头好整以暇的继续欣赏着手上的诗词:“捧你当花魁没有问题,可是你要清楚你的所作所为。”
澹台月转身,玉手从凝月细腻的腿上滑过,上到酥胸,再到脸颊。
“我可不想花费了大量精力培养的姑娘就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凝月浑身轻颤,低头答到:“是的,谨遵妈妈教诲!”
澹台月收回玉手,重新转身欣赏诗词:
“去吧,这两日这首词将会传遍兖州直至大商的大江南北,你也不用接客了,过几日会为你举办造势活动。”
“你不是知道那名才子住在哪吗?去找他吧,他既然能设计出这种衣服,就能设计出更好的。”
“毕竟这套衣服顶多算得上床笫之欢,登不上大雅之堂。”
“既然他这么爱慕你,自然能为你设计出技惊四座的华服。”
“到时候,你不仅要成为这环香阁的花魁,我要你还要压住浣纱舫一头!”
想起浣纱舫朱梦瑾那个‘老妖婆’,澹台月恶狠狠的继续说到:
“我不会给你任何一枚灵石,如果他不愿意为你设计,或者是设计不出来,你也不就用多想了,下半辈子安安心心的当我环香阁的花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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