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拂缇冷笑,“我只叫你三日后来,我有说一定会给你解药吗?”
黑发老头一听这话,也怒了,他们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丧命于他们手的江湖名人不计其数,竟然有人敢给他们下毒,还戏耍他。
“黄毛丫头,老夫劝你快点把解药拿来,老夫还可以留你个全尸,否则等老夫弟子到了,定将你五马分尸。”黑发老头恶狠狠的道,眼里凶光毕露。
俞拂缇闻言当即一掌碎星,老头如同落叶,砸在几米开外的地面,顿时尘土飞扬。如果是别人,可能就被老头可怕的气势震住,但是他面对的是俞拂缇,以她的实力根本无惧。
俞拂缇扯着嘴角,学着老头的样子,把这句话又还给了他,“我也劝你安静点,不然我师父来了,杀了你。”气的老头差点差点不顾一切扑上来。不过,稍微留存的一点理智拉住了他。
白发老头和施无极此时安静至极,脸色虽然不太好,但是终归没有再开口。
俞拂缇带着几人浩浩荡荡的回了东村,一到家立刻借了几幅扁担,劈头盖脸扔给几人,吩咐人监督他们几个,把酒厂酿酒剩下的渣挑到村民田里肥田。
施无极当即青筋暴起,他堂堂黎国当朝太子,竟然要受这种窝囊罪?偏路过的村民还十分没有眼色,“哟,竹子娘,这是又抓了人来种田来了?也是,她们几个现在都去酒厂干功了,你家的田不能没人照管。”
俞拂缇笑了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几人心头一惊,听这意思,这黄毛丫头经常抓人来给她家种田?种完了田还要送到酒厂作工?真是岂有此理!几人来不及发作,俞拂缇瞥了他们一眼,眼神从施无极身上划过,眸中寒光四起,又瞬间熄灭。
几人皆是无感灵敏之人,当即感觉到了她的不耐和压抑,暗暗咬了咬牙,忍辱负重的默默拿起扁担,屈辱的按照她的吩咐,一次又一次的往返酒厂与田间。
夜晚,俞拂缇坐在院前的树下,靠着大树发呆,她这几天情绪都不太稳定,一直处于快暴走的边缘。
“娘”“师父”三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俞拂缇转头望去,宁海一、柳浪、小竹子师兄弟三人正并排站着,小脸上有几分害怕,在清冽的月光下像是三条流浪小狗崽。
俞拂缇心头软了软,“怎么了你们三个,还不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练功的。”
三小条见她脸色稍好,微微靠近了点,最大的宁海一先开了口。“师父,您这几天都不太高兴,是不是因为我太笨了。”顿了顿,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惶恐,“我会加倍努力的。”
小竹子也焦急的开口,“是不是因为我们不乖,所以您心情不好?您说,我们一定改正。”
柳浪接口道:“师父,我们很有用的,您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我们一定能做到的。”
三人这话一说,更像是怕被人抛起的流浪狗崽,恨不得现在立刻就给她立誓,仿佛除了不要他们之外,什么事情他们都可以改、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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