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其他的都是姨娘,就她是干娘。差别可大了!”她撒娇,并媚眼看着苻心瑶。
苻心瑶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她的孩子喊自己干娘,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心系着沈青炎吗?她这是故意在挖苦自己吗?
“都听你的,都听你。”朱武岭见没什么大事,便要走。他的玩心太重,除了儿子,就是打猎。儿子没事,打猎就成了第一位。
见朱武岭走了,苻心瑶也要走。
可姒胡好像盯上她了,又一次锁上门,不肯她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苻心瑶有些没了耐性。
“你……在生我的气?”姒胡笑眯眯地问,“难道因为你爱的人是我的青梅竹马,所以你怨恨我?”
“我与沈青炎没有关系!”
“哦,那最好,否则我还要考虑如何对付你。”
“所以我跟你也不会有仇,你放我走。”
“那不行。”姒胡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我要你帮我做一件大事。”
她打掉她的手,冷冷地问:“什么事?”
“杀人。”她直言不讳,“我要你把慧琴的那个儿子杀了。”
又是慧琴。
也是,如今只有慧琴有孩子,因此她最得王爷的宠,连狩猎也只带着她一个人。
只是姒胡比芸英更狠,芸英只是觉得那个孩子是与别的男人有染所生,可姒胡,却不问三七二十一,就要下死手。
“我是个大夫,我不会杀人。”
“不会可以学。而且大夫与屠夫,没什么不同的。”姒胡微微笑着说。
苻心瑶沉声说:“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你。”
“沈青炎杀了一路的人,这件事你不担心吗?”她莫名问道。
“……”
“在那间客栈外的林子里,他为了你杀了一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在那座茶摊里,他更是手刃了十几个杀手。你觉得若是被东厂的人抓住了证据,他沈青炎还能活到明年吗?”
苻心瑶不解地看着这个狐媚的女人,颤声问:“你不爱他吗?”
“我爱他入骨。”
“那你不应该希望他出事。”
“难说。”姒胡似笑非笑,“如果他不顺从我,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这个女人……苻心瑶忽然看明白了一点,她的野心,不仅仅是男人,她最终想要的,是整个天下的皇权。
“你要当女皇帝。”苻心瑶拆穿了她的内心。
姒胡没有否认,淡淡地说:“你很聪明,我没看错你。”
“你不过是在白日做梦。”
“如果有你帮我,我就不是在做梦。”
“我不可能……”
她话音未落,姒胡忽然把挂在墙上的一柄剑抽出,架在她的脖子上。
“苻心瑶,谁忤逆我,我就要谁死,我刚刚已经警告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