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基华!贷款!
“警察同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什么时候向他行赂了呢?我所有的贷款资料都在上面,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是以物以公司来抵押,通过抵押来进行贷款的,我绝对没有干过行赂一事。”温暖焦急地追着上前大喊。
她喊了很久,后发现没用,于是冷静下来,大声说:“我需要律师,我要请我的律师来。”
这个是正常的要求,对方同意了。
温暖深吸了一口气,拨打了顾凡的电话,心里不断地默念着:顾凡您一定要接电话,一定要接电话!拜托了!
或许是她的乞求被上天听到了,电话真的是顾凡接的。
“您好!请问哪里找?”
“顾凡,是我,温暖。我需要一名律师,你能帮我找一名律师过来吗?”
“小暖,是你。你最近忙什么去了?不是说要来看开幕式吗?怎么还没过来?我打了几次的电话给你,都没人接。后打到酒店的前台那去,对方也支支吾吾的不肯透露你的消息。”顾凡最近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在对面的郑家。
他的行踪就像被监控了一样。
他一下班回到家,不是郑阿姨找上门就是被她妈推着送出门,让他去对面陪郑开萍、开解对方,自己的私人时间都没了。
要不是郑阿姨她几乎是跪下来求他,求他体谅一下,看在多年的邻居份上,在到亚运会开幕式之前先顺着郑玉萍,不要刺激她,他都想直接住到研究所里,不回家。
温暖在警察同志的监督督促之下,深呼了一口气,“顾凡,我出了点事,没办法去看开幕式了。
我现急需一名律师过来帮我,但我不认识这样的人,你有这方面的朋友没,可不可以介绍一个我,请对方来一下,要以最快的速度过来。”
顾凡大惊,“什么?你出了什么事?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被人怀疑行赂,且金额数目不小。现被人拘留调查中,所以我需要一名律师来帮我。
我爸和标哥他们一星期前已到京。
我爸和小婉他们都不知道,我也交待了标哥他们不要提起。我希望能在他们回来前解决。”
“伯父他们一周前就来了!怎么没人联系我,没通知我呢?”
顾凡不知道的是,标哥和沈夏都试图去找过他,但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他们一开口,刚说“温暖”两字就被挂掉。
后来他们按着他留的地址找到他家里去,结果却连门都进不去;研究所那也一样,最后只能跟门卫留了个口讯,然后一直在盼着他回复。
“可能他们都忙吧。顾凡,我人还在局里,不能和你多说了,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是清白的,我绝对没做过这事。”
女朋友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顾凡一刻也坐不住了。
他立刻打电话给认识的法律系的朋友,再和所里打声招呼,然后拿起证件,往机场跑去。
在临上飞机前,他还给林处长打了一个电话。
“我也不知道这事。后来了解了一下,是上面有人举报她,然后地方也有人举报谢基华。
后来就查到温暖那,查实了温暖前年和银行借贷时,给了该行行长五万块的好处费,而谢基华正是当时的银行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