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马童,一个是女帝。
云泥之别的身份,让两人之间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但是,正所谓不想啃天鹅两口的赖蛤蟆,他不是正经赖蛤蟆?
秦寿之所以这般努力的想要出人投地,努力的为大嬴建功立业,他为的是什么。
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让自己和她有更多的可能。
上一次,自己重伤垂死,继续大儒救命的时候,她却在帝都召开文会,召集天下大儒齐聚帝都,断绝了自己的希望。
这件事,秦寿还可以自己骗自己,把这一切当成一个巧合!
可是,现在呢?
现在,即便是秦寿想当一个舔狗,都已经找不到一个自己骗自己的理由。
我这么努力的靠近你,换来的却是一杯鸩酒吗?
秦寿的心中冰冷,这一刻,他已经决定。
从此,做个禽兽。
......
......
“侯爷,不能喝!”
“侯爷,我们反了!”
“反了,反了!”
......
......
大殿当中,凉州的一众将领已经抽出腰间兵刃,纷纷大喝,一个个义愤填膺。
现在,但凡是秦寿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将帝都来使斩成肉泥。
秉笔官难免觉得有些慌张,手中紧紧握住那封圣旨。
一旦有异,她即可便会通过圣旨唤来大嬴帝国的气运金龙,镇压叛乱。
“肃静!”
秦寿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秉笔官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冷漠。
“你叫嬴苏对不对?”
“先帝最小的女儿,嬴阴嫚是你的大姐?”秦寿低头看着秉笔官嬴苏,脸上无甚表情。
“不错!”嬴苏应了一声,下意识的紧握圣旨。
虽说秦寿毫无修为,但是,先在却只有紧握手中的圣旨,才能给她一丝丝的安全感。
无法想象,一个不能修行的普通人,为何会给人带来这么强烈的压迫感。
“哈哈哈!”
“哈哈!”
“哈!”
秦寿朗声大笑,笑声当中满是凄凉。陡然间,他的大笑之声戛然而止,只见他猛的一扭头,怒吼道:“我秦寿从未曾有过篡位自立之心,可她嬴阴嫚却要三番五次至我与死地。”
“十六年前,他嬴阴嫚固然救我一命不假。倘若无我秦寿,这嬴氏天下早就沦为妖蛮铁骑之下的焦土。”
“好,既然她嬴阴嫚认为我会造反,那么我便做与她看!”
“今日,自立秦王,改凉州为秦川,此城为栎阳。待我攻下帝都,立国为秦,改帝都为咸阳!”
“秦王!”
“秦王!”
......
......
顷刻之间,大殿犹如点燃的火药桶,彻底的燃了起来。一众秦川将领,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声嘶力竭的吼叫。
他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割土封王,镇北侯,你好大胆子!”
“你......罪该万死!”嬴苏高举手中圣旨厉声喝道,而后催动圣旨:“气运金龙,助嬴氏子弟,镇杀不臣!”
这正是嬴阴嫚让她来传旨的目的,只有嬴氏子弟才能够以圣旨为引,召唤来气运金龙。
嬴阴嫚似乎断定了秦寿不会坐以待毙,所以,让嬴苏前来,就是为了镇杀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