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应了声,便出门朝着厨房走去了。
躲在屋檐上的舒文彦听到动静,自然知道下面的浴室只剩秦瑞灵一个人了。
他又想到方才两人的对话,脸烧得火红,要是被吴达瞧见了,必定说自己发烧了该请大夫来看病了。
只是,随着昨晚缠绵的画面的浮现,舒文彦黑眸一暗,喉结微动,口中忽然生气渴意,不由暗想:自己弄疼了她么?
脑海中几乎被她一颦一笑的模样占据,舒文彦恨不得马上下去,一探究竟。
但……一想到,她正在泡澡,他的动作又停滞了,根本不敢动。
舒文彦犹豫纠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屋檐上的这些小动作引起的细碎声音全落入了秦瑞灵的耳朵里。
被热水驱散了一身的黏腻与不适的秦瑞灵惬意地叹了口气,与上头燥热难耐,抓耳挠腮的舒文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要一想到屋檐上的“野鸟”的反应,秦瑞灵便更觉得惬意了,心中的一口气也终于出了。
这鸟真笨,自己都还未曾逗弄他呢,他便把持不住了。
秦瑞灵纤细的玉指百无聊赖的勾起一缕乌发缠绕把玩着,唇畔浮现一抹魅惑的笑,脑中不断地想到各种坏主意。
无一不是捉弄那个外表高冷内心单纯的男人。
就在舒文彦纠结的满头大汗时,忽的听见浴室传来一道慵懒的女声,“上头的可是贼人?公主府可没什么值得你偷的东西。”
低哑又性感的声线中隐隐还含着几分揶揄的笑意。
舒文彦心一惊,以往灵活的大脑却不管用似的,黑眸一片迷茫,她这是认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