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看见男人失神落魄的样子，痛快且猖狂的大笑着：“哈哈哈……易溪白，你也有今天！”
“怎么样，亲眼目睹爱的人死亡……不好受吧？！”
“哈哈哈！我就是要你也尝尝我心中痛苦的滋味！”
易溪白闻言并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抬头漠然地看着狂笑的女人。
“死亡”。
这两个字，不断的在他心中回响着，萦绕着，久久不散。
他忽然好后悔。
如果小狐狸没有出现，她就不会这样死气沉沉的躺在自己怀里了。
如果刚才自己没有拦着小狐狸逃跑，她现在是不是还活蹦乱跳的？
如果他早点把苏婉这个碍事的女人解决掉，她是不是还会笑还会跳还会生气的和自己顶嘴？
甚至……他只要在刚刚反应再快那么一点，她也不会这样奄奄一息吧？
易溪白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自己的失误和其他的无数可能性。
这些痛苦，凝聚成一股执念，让易溪白的双眸，悄然被妖艳诡异的红覆盖。
这，便是易溪白发疯的前兆。
苏婉见平日里气焰嚣张的男人忽然失去了生的希望似的，全身都笼罩着一股死气，她顿时更觉畅快了，笑得一声比一声高。
“哈哈哈哈，易少，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订个棺材，把这狐狸埋了吧？好歹她也跟了你一段时间！”
至尊系统见状，为这个疯婆子默哀了一秒。
易溪白这样子，它见过一次。
那次他还叫符樾，在知道自己被名叫冉芙的任务者抛弃后，瞬间红了眼，发起了疯。
回想起那次的结果，至尊系统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