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刚刚说什么?!”
稷王爷小声询问瑆儿,生怕自己会说话的声音被岑溪听到。
瑆儿也学岑溪的样子,起身拍拍土就要走。结果后脖领子被抓住,令他动弹不得。
“说。”
稷王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瑆儿求救的看向自己的阿娘,结果阿娘不靠谱的抬腿上了马车。
好吧,男人总要面对一切,他知道。
“姐姐说:你是小屁孩一个。”
瑆儿挣脱开,跑出几步就对着稷王爷做鬼脸。小屁孩~略略略~
“小!屁!孩?!”
稷王爷手指捏的咔咔响。岑溪一个十三岁的小屁孩,凭什么说他一个十七岁的?!
“主子,什么事?”
易冲见到自家主子勾勾手,立马狗腿的凑上来。
“那片竹林值多少钱?”
“什么竹林?哦~岑姑娘砍的那片啊~怎么也值八百两吧。”
“本王脑袋撞的包,得赔多少两?”
“这个可不好说了,主子千金之躯。那怎么也得千两黄金啊!”
“那本王脸上泼的洗脸水,吃的粗茶淡饭,喝的凉井水,睡的硬火炕等等这些。又怎么算?”
易冲挠挠头,这怎么算?是您自己非要找虐,现在又来算账了?!
“这个~对您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摧残。怎么也得,万两黄金了吧~”
“那就给本王都记着,让她一辈子慢慢还。要是还不完~”
“你们还走不走!!?”
岑溪不耐烦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窃窃私语的俩人立马变鹌鹑。
“走走走,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