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了?”
“稷王爷这不是要回来了,老爷去迎接王爷了。”
“呵~怪不得说稷王爷不受宠。我还以为这次能做皇帝呢,还不是被贬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地了!要我说,姐夫就别拍这个稷王爷的马屁了。他自身都难保呢,姐夫还想沾他的光不成?!哎吆!姐你打我干什么!”
“口无遮拦!进去!”
男子被县令夫人一脚踢进府衙内,说话声渐行渐远。
岑溪两根手指戳着太阳穴,她这是不是算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不会被灭口吧!
跑路两个字旋转在岑溪脑海里。随后不敢多做停留,拉着赵杨树就跑。
那边易冲和小哑巴也找到了赶马车准备去县城的老伯。得知岑溪去了县城找工做,再也没跟回来。那岑溪就一定在县城的某个地方了。
“主子,你不饿吗?”
易冲饿的前心贴后背,主子为什么就不饿呢。好歹吃点东西再赶路啊。
小哑巴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易冲幽怨的眼神。
易冲认命,将腰带扎紧了些,继续打马赶路。
......
“媳妇,饿了。”
岑溪掏出为数不多的窝窝头,掰了一半给赵杨树。没办法啊,现在铜板也没了,就剩这几个窝窝头了。
“媳妇吃。”
同样,第一口必须媳妇吃。岑溪苦涩的笑笑,张嘴咬了一小口。
好窘迫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贫穷过。穷途末路,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
抬眼看着前路漫漫,不知道下一个地方如何。
出门闯荡的第一晚住在馄饨老板家,第二晚住在大街上。这第三晚嘛,更惨了点,荒郊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