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娴送东西进来了?”,姜玉茗一下便来了兴致。
难得阿娴送了个大物件儿进来。
打开檀木食盒,里面放着一盘看起来不太起眼的蜜饯,姜玉茗尝了一颗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种酸酸甜甜的蜜饯可好吃了!
里面还有一封信,姜玉茗一边吃一边看,信上开头照旧是关心她的安危,以及她不喜欢喝药的事儿,所以特地给她找了这种酸甜口的蜜饯给她压一下喝药的苦味儿。
再就是明年春闱,温娴的中意的公子准备参加了。
温娴颇为开心的跟姜玉茗分享着这事儿。
而在另一边,一间还算崭新的青瓦房里,一位面色略带些惨白的年轻男子正执笔站在窗前的案桌上写着些什么。
男子身形有些薄弱,青色的长衫衬的男子越发挺正,如果抛去男子偶尔咳嗽两声,那就是活脱脱一聊斋里走出来的儒雅书生。
男子咳的有些厉害,咳狠的时候面上还带了几分病态的红晕。
“儿啊,快把今天的药喝了吧。”
端着药碗的大娘一脸心疼的看着窗前的男子。
男子应了声便一口把药喝了。
另一边,姜玉茗正开心着,小华子端了碗药过来。
姜玉茗脸上的快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小华子刚端上桌,孟承晔就踩着点儿来了。
姜玉茗垮着一张小狗批脸悲伤的坐在软榻上。
孟承晔颇为好笑的站在一旁敲了一下姜玉茗的额头:“怎么,现在见着朕也不行礼了?胆子肥了啊,谁给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