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很少和陌生人说话这么直白不客气,可是一想到糖豆以后学习的地方有这种老师她就觉得不舒服。
“白女士,不好意思,我们以后会注意的。”张园长赶紧出来打圆场,让其他老师出去了。
被白清雅训斥的那个老师心有不服,和旁边的人抱怨:“我就随口一句话她就给我扣了个这么大的帽子,小题大做!”
“哎呀,好啦,你也不是不知道来这个幼儿园的家里都是不好惹的,理解一下吧。”
白清雅对张园长说:“你可能觉得我小题大作了,但是通过刚刚她和糖豆的交流,还有一些下意识的表情动作来分析,她是一个很自负的人,平时会看不起一些同事,自视甚高,一切都是从自己的利益点出发,你可以再观察一下,看我说的对不对。”
张园长没想到白清雅在短短几分钟内疚分析出了那个老师的性格特点,作为园长,她当然知道白清雅分析的十分准确。
“白女士你真厉害,你好像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一样。”
白清雅笑笑,她解释这么多也是怕张园长和糖豆的老师多想,再因为觉得她是一个事多的家长影响糖豆就不好了。
一切安排妥当,糖豆明天就可以上幼儿园了。
“糖豆,妈妈希望你在幼儿园不要惹事,不要对小朋友和老师进行恶作剧,但是如果有人欺负你就给我狠狠打回去。”白清雅还是有点不放心糖豆,毕竟之前在国外的幼儿园是有过前科的,整个班级的小朋友都被她带偏了,搞得她没办法只有圈在眼皮子底下,
向北懵懂的点头,想着回头得问问糖豆她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让妈妈如此心有余悸。
第二天糖豆去上幼儿园,杜振约了白清雅见面。
“和之前差不多,关于你儿子这件事是有人刻意隐瞒,不过我有点想不明白,谁会隐瞒一个孩子的下落呢?”杜振这几天一直在忙活这件事,头发肉眼可见稀疏了不少。
白青雅对于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但是此时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想法——是不是孩子他爸动的手?
如果是的话那就麻烦了!
第一,她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谁,属于大海捞针;第二,如果是他隐瞒的,可见权利之大,自己带着糖豆在他地盘晃悠不就是把糖豆送上门了么?
越想越心惊,白清雅不觉打了个冷颤,“先不查了。”
“嗯?”
杜振以为自己听错了,当初她和自己说的时候,担心的情绪可不是作假,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白清雅想了想又开始继续补充:“以前派出去找人的人都叫回来,钱照给,人回来就行。”
和杜振分开,白清雅坐在车里一直念念有词。
“不要慌,见面可以讲道理,不瞎想,他抢我也喊人抢......”一个享誉世界的心理咨询师,在对自己进行着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