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想怎样?”商厚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商行舟说:“穆府二房都有些什么,就让他们失去些什么。这件事,你去调查清楚,亲自去办好!办不好,你就跟你的马桶去过!”
对付穆风雅那种人,死是太便宜她了。
一无所有才是最好的惩罚!
既然敢骗到他的头上,就要承担得起相应的后果!
商厚冷不打了个寒颤。
温暖的春日,他竟然察觉到一丝隆冬的酷寒。
果然,主子一怒,“流血千里”!
不知不觉间,几人来到了穆昭的家门前。
那晚陈蒲英拆家的英勇事迹已被传了出去,众人都知道,穆府大夫人是个彪悍的娘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只剩下一片断壁残垣。
原来两府之间还隔着一个花房,拆掉的是花房的墙,后来又砌上围墙,把门开在了另一边。他们走来,其实是绕了远路。
此刻,房门紧闭,门口似是庆贺“拆家”之喜,还贴上了一对对联。
商厚机灵地跑上前,敲门三下,里头传来陈蒲英的声音,“谁啊?”
“大夫人,属下商厚,前来拜见您和三小姐!”
话传进去,沉默了一阵子。
“门没锁,自己进来!”这回是穆昭清冷的声音。
商厚一听,把门推开,又快速缩回主子身后。
商行舟走进去,绕过影壁,忽觉面前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