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山庄客房,客房内很黑很静,捕快们一声不吭大眼瞪着小眼,一副满头雾水的样子。客房外很亮很吵,甭管是下人还是病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弄了满脑门子汗!
捕快老高实是有些忍不住了,朝周捕头低语道:“老周,你看这——”
听到老高的话,周捕头也犯了难,他不知道这把火是不是李太平放的,所以他有些犹豫。不过作为捕头,这注意还是得他来拿,只好开口道:“大家见机行事!”
捕快们出了客房,便被忙于救火的病人们拉入救火的大军之中,想要见机行事,看来是不可能了。
地下墓室,乐善仁望着大哥的棺木被李太平一剑两半,棺木中的白骨散落一地,不由嘿嘿笑道:“我早就不是人了,还会在乎这些,你若喜欢劈死人,那就尽管劈,我绝不拦着!”
李太平打小便在江湖中打滚,见过的恶人多了,有阴险的、不要命的、无耻的、腹黑的……可以说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见过。虽然这些人的心都黑透了,不过他们的心还都留着一块没黑,那就是孝心。可眼前这位乐善仁,果然如他自己说所,他就不是人,他就没有心,他的心早就让狗吃了。
面对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如果一剑砍了那可不过瘾,必须要打到他爹妈都认不出来那才叫解恨。
只见李太平忽然笑了,笑得很残忍:“希望你能奈打点,不然打着不过瘾!”
下一刻,李太平手中另外一把三柴剑也离了手,两把三柴剑同时缠上了乐善仁的十三连环,而李太平则空着两只手欺身而上……
拳拳到肉打坏人才过瘾,特别是听到对方身体骨头被打断的声音,那才叫一个愉悦。
乐善仁,从来没见过这么使剑的,更没见过打架如此不要命的。只是一瞬间的错愕,便被李太平寻到空挡,只见两把三柴剑同时将十三连环绞住,令其无法挣脱。
“撒手!”
乐善仁耳畔传来一声暴喝,同时两肩剧痛,手中的十三连环便再也握不住,被两把长剑挑飞。
李太平得理不饶人,脚下一踏便追上倒飞而出的乐善仁,一把擒住乐善仁的脖子,顺势将其狠狠砸在地面……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墓室都跟着晃了两晃……
乐善仁的家的祖坟可都是由一块块大青石堆砌而成的,那是相当坚固的,可不是谁都能弄塌的,这反倒成全了李太平。
只见此时乐善仁身子下的大青石寸寸碎裂,半个身子都陷进青石内。乐善仁想挣扎着爬起来,双臂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剧痛,他才知道他的双臂刚刚竟然被李太平硬生生打断了。
李太平俯身笑看着乐善仁说道:“还好没死,看来不懂用剑意真气是对的,不然就没得玩了!”。
说着,一拳砸在乐善仁的小腿上,筋断骨折之声伴着哀嚎,李太平笑得更开心了。
“是不是很无助?是不是很绝望?”李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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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一脚踩在乐善仁另一条腿上。
乐善仁不顾钻心的疼痛,而是扭曲的怪笑道:“小子我见过更无助,更绝望的,而且见到了很多次!”
李太平也不生气,而是蹲下身子摸着乐善仁的肋骨自说自话道:“九品就是好,这么弄都没事,还是这么中气十足!”
剑意真气打指间而出,刺破肌肤,割裂肌肉,斩断肋骨。李太平剑意真气,拿捏的很精准,刚好斩断乐善仁的肋骨,而不会伤及内脏。
一根,两根,三根……
伴着一声声哀嚎,乐善仁二十四根肋骨尽数被李太平斩断。
李太平拍了拍快要昏死过去的乐善仁脸颊,只见乐善仁那半口牙便随着血水一起吐了出来。
“刚刚说那么多话,我以为有多硬气,怎么这就不行啦?”李太平盯着乐善仁那双怨毒的眼睛,笑着说道。
见乐善仁似乎要开口说什么,李太平手指在乐善仁喉咙处一划,震碎了乐善仁的喉结却没有伤及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