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闻,还留有余香。涂抹在唇上,细润有光泽,闻之馥郁而幽。
是个好东西,但是售价挺贵的。就这么一小盒,竟然要二两。
而且口脂的色号,挺少的。
谭青青又翻看了其他的口脂,几乎就只有四种颜色,石榴红,殷红,胭脂红和珊红色。
至于香宝斋老板卖的货,就很是千变一律了。几乎都是用翠玉和金丝为底,款式也是差不多模样。
茶花会上,已经有好些女子的饰品雷同了,毫无亮眼的地方。
乔嬷嬷紧跟在谭青青和谭摘星身旁,瞧着谭青青都只看这些货品,不跟男子说话搭讪,便忍不住在谭青青身旁轻声道。
“谭五姑娘,您还是要跟那些青年男子说说话。不然,好的男儿,都被别人选去了。”
一心嗅商机,无心相亲的谭青青,“……”
被催促着,谭青青只得勉强挑了个还算入眼的男子,坐下来说说话。
那男子一坐下,便问谭青青的名字,家世,父母,兄弟姐妹之类的详细信息。
“不知姑娘芳名?”
“姓谭,名青青。”
“可是渝州城龙门镖局的谭氏?”
“是。”
“青青姑娘双亲可还健在?”
“不知。失踪了。”
“青青姑娘有几个兄弟姐妹?是做自己的生意,还是承袭的家族生意?每月每年的盈利是?青青姑娘你自己能分到钱吗?”
……
谭青青微笑脸,“我认为,我与公子你不合适。”
谁知这男的竟然还翻了脸,“我都还没问几句,青青姑娘就说不合适。可真是不把男子放在眼里!像你这样挑三拣四恬不知耻,又不知羞的女子,活该嫁不出去!”
?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敏感了?
既要求女子嫁人,又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女子不该挑剔?
可真是把这群男人给能的。
“公子,我不选你,自有我的道理。再说了,这菊茶会本来就是一个相互倾慕的桥梁,不存在谁挑谁。你我都不是那货架上待价而沽的商物,何须要自我作贱?”
“你有自己心仪的,本姑娘自然也有。与你坐下来聊,不过是迫于长辈压力,又不是出自真心。公子也大可不必如此动怒。我相信这菊茶会上,一定有更好的姑娘等着公子。是青青高攀不上,告辞。”
谭青青故意捧杀人,让这男子傲到天上去。让他觉得,自己就是这菊茶会上的香饽饽,即将要被好些女子倒贴。
果不其然,谭青青还没走两步。
那男子就开始普信起来,“那是,我可是城中富户,家里有八亩田!还是书香世家,有本县廪生作保,参加那童子试。光是能参加考试,就是一般读书人没有的待遇!”
“待我考中秀才,还不得有大把的姑娘往我身上贴?”
……
谭青青无语地摇了摇头。
八亩田,很多吗?
还有,这人连能获得考试资格,都要吹嘘一番。殊不知,她们谭家的两个姑爷,早就考中秀才,在渝州城做了小官了。
果然人自大起来,就算有十头牛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