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伯要离开不是件易事,他也知道,现在还怀抱有一个婴儿,更是不容易脱身。
气喘吁吁地覃伯还是出了宫,因为守门的护卫放了他一马,行至宫外的山道上的时候,有支箭正好箭过来,不过,被覃伯给避开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两人都要被追上,自己丢了性命不要紧,但手中的婴儿命比自己重要,无论如何也要将手里的婴儿给保下来。”’
覃伯回忆着,对于这件事,过去了十八年,他还是记忆那样深刻。
‘在与追兵较量了一番之后,覃伯杀死了追上来的五六个护卫,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人,所以在经过一个拐弯路口的时候,他将婴儿藏在了路边的丛林中,自己带着空的襁褓向着反方向而去。
果然不出覃伯所料,后边有大队人马,一路追来,他们的目标不是覃伯,只是他手上的婴儿。
为首的将军正是金斯义。
“放下手中的孩子,你可以走。”金斯义说道。
覃伯从宫里出来,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哪会这样轻易交出手中的孩子。“你不必多说,我让你围在这里,是我的命数,即使我丢了性命,也要保住少主。”
“这天下已经不是你们的天下,这孩子活在世上只会更痛苦,不如将他交给我,我还可以让他死的有尊严一些。”
“呸,乱臣贼子,还有脸说,你们竟敢犯乱,天理不容。”
“成者王,败者寇。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说过我会让你走,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孩子。”
“你休想。”覃伯回绝了。面对黑压压追来的欹林卫,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胜算,在与欹林卫打斗的过程中,一支箭射中了襁褓,一支箭射中了覃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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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见射中了襁褓,见我哭的死去活来,也没再为难我。”
听完覃伯的叙述,子玄知道了一些事,十八年前,宫里发生了重大事件,有人叛乱了。“那你为什么又重新回到了宫里?”子玄不解地问道。
“我回来找我的主子。”
“你的主子?”覃伯也有自己的主子,子玄更加不解了,本来他认为在宫里,他就孤伶伶的一个人,没有想到,他也有自己的主子,“你的主子是谁?”
覃伯看着子玄,说道:“秦娘娘。”
秦娘娘,秦娘娘是覃伯的主子,知道子玄身世的人,是覃伯的主子,子玄一下子听的糊了,“覃伯,你跟我讲这个故事,是想让我帮你找主子?”
“子玄,你就是当初我带出宫去的那个婴儿。”覃伯道,“你身上的红玛玉就告诉了我一切。这些年来,我一直呆在这个地方,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主子,能再见到少主。少主,报仇的时机到了。”
“等等。”在月札山的时候,曰成就叫他少主,说他是慈辛庄的少主,现在覃伯却说自己是行宫的少主,他被搞的糊里糊涂,一团糟了。“你说的我越来越不明白了,你是说我就是从宫里出去的婴儿?你告诉我,谁是我娘?”
“你就是当今逍灵宫真正的少主,我家主子秦娘娘就是你的母亲。”覃伯道。
秦娘娘就是我娘,子玄念了一句,没想到曰成和覃伯让自己找的秦娘娘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么埋在月札山上的,曰成所说的父亲,就是十八年前的君上?但是子玄接受不了,仅凭覃伯的一面之词,证明不了什么?
“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件事?”
“叛贼外出,宫里空虚,正是少主起兵之时。”覃伯此时称起君上为反贼。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先前让你去找秦娘娘,本想让主子亲口告诉你。不过,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要找到她不知要何年马月,现在我们动手控制了行宫,就能更快地找到她。”覃伯道。
“就凭我们?”子玄说道,几个人如何控制得了行宫。
“我们人的确不多,但现在正是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想要再来可就更难了。”覃伯道。
的确是机会,君上不再行宫,是个难得的机会。“你让我想想,我做惯了奴才,一下子要让我做少主,我不能适应。”子玄说道。
“少主,机会可不能再犹豫,就凭你是先君的少主,只要你一声呼,便会有千万忠臣来帮助于你,你才是真命所归。”
“覃伯,按你所说,我爹是逍灵宫的城主?”子玄问道。
“不错,也就是君上。当年,君上外出狩猎,欹林王联合了羽林王等众人,犯下作乱,我奉秦娘娘之命送你出宫,过了两个月后,等我回宫,却是找不到秦娘娘,我四处找听,也没有她的下落,所以就暂先在此地,等待时机。少主,这是次难得的机会,我们不能错失。”覃伯说道。
“你对我说的这事这么突然,而且在先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我一下子接受,我还没有准备。”子玄道。
“我知道这事有些突然,我也没想到机会会来的这样快,少主,在宫里还有一些忠于您的部下,等控制了宫里,再号令天下,叛逆之臣就无处可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