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静静地呆了一阵,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看来子玄说的是对的,真是一只野猫。姑娘从子玄的怀里挣脱出来,黑的天里,他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红晕。
子玄还是在前,姑娘在后,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住的地方。
每次凌晨,便是去悬素楼取菜的时候,不过,今天,领班为了惩罚子玄,让子玄一个人去悬素楼取菜,来来回回多几次,也是可以将菜搬好的,只不过,时间上就要到天亮了。
子玄也有自己的打算。就乘今天独自去的机会,去看看覃伯。
木屋那边漆黑黑的一片,子玄并不忙着取菜。他将小车放下,放下了火把,慢慢地来到了木屋边上。这木屋里,子玄曾经住过,床在哪里,这边有什么,他非常清楚。这些天过去了,木屋里边怎样了,覃伯有没有时时收拾屋子?子玄在木屋外想着这些事,他并不想吵醒他,毕竟是后半夜了,覃伯早已经睡下。
子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屋里,里面黑黑的,他知道覃伯是在床上。
子玄要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过来。“外面的人是谁?”
原来覃伯早知道外边有人。
“覃伯,是我,子玄。”子玄应了一声。
只见黑暗中,屋内有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子玄向屋内走过去。黑暗之中,覃伯没有点烛火。
“你以为你来了,我会不知道。”覃伯道。
原来从子玄一到这里,覃伯就知道了,与覃伯相住的几天,子玄知道,他老是在睡觉,不过,是不是真的睡觉,子玄却不知道。“今天我来取菜,所以借道来看看你。”
“取了几天了。”覃伯淡淡地问道。他的问话,是不是意味着前几次也知道子玄也来了。“有几次了。”子玄答道。
“这几天,我有去过慈辛庄。”说到这里,覃伯停了下,问道,“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子玄猜想他对慈辛庄的事已经知道了,所以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覃伯听到这句话,好像很高兴,“你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子玄知道,这一次,只不过是自己赢得了时机,了解到了嗜魔的弱点,才侥幸取胜。覃伯停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法术学得怎么样了?”
说起自己的法术,子玄知道并不能见人面,这次重创嗜魔,并不是凭自己的真本事,覃伯可能认为自己赢得嗜魔,是因为法术进步了。而另一方面,曰成伯伯说自己中了朽木咒,这件事要不要与他说?
两人都让自己学法术,会不会是同路人,都是我爹的手下呢?但是曰成伯伯说过,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起他的行踪。
朽木咒的事情要不要与覃伯说呢?
“覃伯,其实我战胜嗜魔只是侥幸,凭我的本事并不能取胜它。”子玄实话实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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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你的法术还是不行?”
“嗯。”子玄应了一声,朽木咒的时候,他要坦白了,不过,不是直接告诉他,“覃伯,有件事我不明白,其他事我都与常人无异,推理思维我也没有问题,为什么在学法术上我会一事无成,会不会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我?”
子玄这样提示覃伯,是间接地告诉他,有咒将他压制住了。
覃伯从床上站起来,停了一会儿,道:“你是说你身上中了咒?”
子玄道:“有没有这种可能?”
“有可能,我听说有种压制人才能的咒。”覃伯好像也想通了,不过,他有个疑虑,“你得罪了什么人吗,他要在你身上施咒?”
“我也是最近才想到的,一学法就瞌睡,一用法便卡住,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子玄道。
“子玄,你坐下,我给你除咒。”覃伯道。
子玄在木屋里坐了下来,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子玄的身后传来,这是覃伯的法力,他试图要除去子玄身上的咒。
一会儿,子玄身上的暖流消失了。
覃伯从地上站了起来,道:“你身上真是有咒,不过,奇怪的是,当我试图要将它除去的时候,它却是逃走了。”
会逃的咒?从覃伯的嘴里,子玄又知道了朽木咒还是一种会逃离的咒。
看来,覃伯也除不去子玄身上的咒。
难道只有找到当初给他施咒的人,或是找到紫百草?
紫百草又在哪里呢?
“子玄,别心急,一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