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妃娘娘看了看老杨,问道:“老杨,你在行宫已经多年,这一次为什么这么糊涂,害美妃娘娘,你可知这是为自己寻死路。”
老杨颤颤地道:“娘娘 ,你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金斯义道:“他是铁了心不交待了。娘娘,老杨什么也不说,就认定他也是其中的主谋之一,这对君上也有所交待了。”
“娘娘,小的是冤枉的。”老杨边说边跪了下来,并且是老泪纵横,一个到了这岁数的人流下泪来,老天也会感伤。
“大家都说是被冤枉的,那美妃娘娘被人害的事是假的罗。”金斯义道,“来人哪,将老杨一并带了出去,即时问斩。”
舞妃,老杨等人被带了出去,冷妃等人对金斯义和西妃表示感谢之后,急匆匆在离开。
“西妃娘娘,这行斩的事就交与我,那边血腥。”金斯义道。
西妃道:“我本也不想去,不过,君上交待,要我了结了此事。”她的意思非常清楚,她要全程监督,表示对这件事的重视,并且可以对君上也有个交待。
“娘娘要前往,也行,不过,行斩的事我来处理,娘娘只须在一旁休息。”金斯义道。
西妃点点头,道:“这样也好,我就在一旁等候你的消息。”
行阑台,这是斩杀行宫犯人的地方。
舞妃,暮荷,还有老杨被带到了这里,这个方方的台子,一般时候还没有人来,今天是处置毒害美妃娘娘的人的日子,也没来多少人,只因这里是处置犯人的地方,而且又不与外城的百姓开放。
台的四周围了几个护卫,算是做防卫工作。
行阑台边上有间房子,透过隔着纱的布,却是能看到外边的一切。西妃娘娘就坐在这房子里,在她的面前不乏有水果,新鲜的水果,但是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里,全在外边几人的身上。君上让她来处理此案,对她是极度的信任,但是台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其中的姐妹,这不免心中会有一丝丝不一样的波澜。
“你出去问问,给舞妃娘娘准备的点心好了没有?”西妃对裴墨说道。
裴墨出了房来打探了一下,回来交差道:“主子,金将军说正在让人办,现在还不行刑,会让舞妃娘娘填好肚子再上路。”
西妃点点头,“我那可怜的妹妹。”
膳房的人给送来了点心,金斯义让人送到了舞妃娘娘边上,对人说道:“给娘娘松绑。”
护卫给舞妃松了绑,金斯义道:“这是西妃娘娘命人捎来的点心,您吃了它,我也算完成了使命。”
舞妃冷笑了一声,也不回话,看着护卫盘中的点心,热气腾腾,不免落下了泪来,她不清楚自己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头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留下。眼前这盘花花绿绿的点心,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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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荷在一边成了一个泪人,哭着道:“主子,您吃一点吧,让我再伺候你一回。”
舞妃摇摇头道:“现在我哪里还吃得下。”
“都是那该死的子玄,还跑了,所以惹得主子一身的罪!”暮荷道。
舞妃又摇了摇头:“暮荷,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平日里我也没少虐他,现在,就什么都了了。”
“主子,我还不想死。”暮荷道。
“谁让你跟了个没用的主子。”舞妃道,“下辈子你可睁大眼,跟一个好一些的主子。”
“主子……”暮荷哭着,“主子……”
“娘娘,你再不吃,这点心可要凉了。”金斯义道。
“金将军,你能拿纸笔来吗?”舞妃道。
“娘娘取纸笔有何用?”
“我说过我是冤枉的,我见不了君上,烦请你将我的话告知君上。”
这断案是金斯义断的,如果是冤案,他还会将这份遗书交到君上手上?“娘娘,你这一页纸交不到君上手上。西妃娘娘在一边看着,她交侍的很清楚,这事全由西妃娘娘做主,一纸述情只会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