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必要!难怪宫里一直来风平流静,皇后竟没有派人来查自己。这也太小瞧自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子玄激动地道:“你也太小看我了,看我不取了你的性命!”
“呵呵。”现在轮到她笑了,“我早说了,我与你之间,就不用这种把戏,心平气和,直言相对就可以了。除了刚才的事之外,你还有什么事要问我?”
子玄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还有重要的事。“即然皇后娘娘问我,我就告诉娘娘,前几日,衡阳庄的庄民百交,因为一句朝庭忌语,就被定为叛乱之罪,而且罪及全庄,现在全庄上下几百口人都被拉到了大牢里。这些人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
“叛乱之罪?朝庭颁布忌语的事,天下人尽知,衡阳庄的人不知死活,撞到枪口上,这怨不得别人。”
“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听到皇后这样的回复,子玄开口怒骂道,“这可是几百个庄民的性命,你们凭什么就因为一句话,就全取了他们的性命?”
“哈哈。你是在为他们报不平?你有什么资格,君上定下的规矩,定下的忌语,你能推翻吗?如果你有能力,你来做君上,说不定就可以救这些庄民了。”说完,皇后娘娘又笑了两声。
这笑声中包含着对子玄的蔑视。
她是皇后,对你的话岂会放在心上,在她眼里,都是奴才而矣。
“我不想与你争执。娘娘,来您这儿我就没有想过,您会出用救他们,我只是来告诉你,你们所制定这些忌语是多么地令人可笑,多么地令人厌恶。话即然说到了这份上,我还要告诉你,这次庄民会说忌语,完全是因为这次所怔的粮食问题。”
“粮食问题?怔粮一直都在。”
“是,一直在,可是今年说什么君上连连出怔,要多怔三成,三成是什么概念,可以供普通庄民一家吃上一年了。”
“君上连连出怔是事实,这次出怔也真是怪,这么长时间也不见有消息传回。”
“皇后娘娘关心君上?”在黑暗之中,子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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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是皇后吗?”
真是多此一说,子玄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问的简直就是废话,皇后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夫君呢?“娘娘是否知道,今年由于天灾,粮食收成并不好,不好的年成又要碰上多怔收如此多的粮食,你让庄民们怎么活?这不是一个庄子的事,这是天下事!”
“想不到你这奴才还关心天下事?”皇后也好像突然有了兴趣一般,“你倒说说,现在这天下局势如何?”
一个女子,一个皇后对天下事感兴趣。
“您真想听?”
“哈哈”皇后笑了一声,也没说要听还是不要听。这一声笑声让子玄捉摸不定。
子玄觉得有必要要对这个女人,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说说理,让她认清天下的形势,如果听到这些话,能打消她在心里的一些想法,或许是好事一件。“您觉得天下安生吗?靠一些禁语,一些忌语来封天下人的口,有用吗?事实摆在眼前,十八年是忌语?为什么不让人说,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皇后倒是有些反应,不过反应很小,她的身体少少地前倾了一些。
子玄继续说道:“我就说了,怎么样?对什么有影响吗?没有,完全没有,他们在害怕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偏偏要掩起嘴来,掩耳盗铃的事,自己骗自己。衡阳庄的庄民,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夏非庄,慈辛庄……天下庄民千千万,怔粮事为导火索,如果天下庄民都 联合起来,还有您这位皇后吗?”
子玄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的本事大的很,这样说她。她也没有生气,而且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你以为这些庄民有这样的本事,如果有,他们早就可以动手了,我就在这里等他们!”
这个贵妇人,原来从心底里根本瞧不上庄民。
“你以为您真能坐稳这位置?你不要小看了他们,把他们逼急了,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子玄撂下了话。
“你有本事,就让这些庄民冲进来,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他们!”
“这,有意思吗?”子玄没想到,此时的皇后成了一个无赖,本想告诉她,与天下的庄民为敌不是好事,想让她帮帮庄民,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这样的女人还是皇后,无情冷血又傲慢的女人,怎么就成了皇后。这样的女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不如今天就替天行道,杀了她,反正自己的使命就是光 复前朝,这女人迟早就是个死。想到这儿,子玄又往皇后那边看了看,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她的脸早已经印在他的心里。“皇后娘娘,即然您执迷不悟,今天我没必要手下留情,现在我就替庄民除了你。”
“你要杀了我?好呀,我就在这里,我的命你随时来取去。”皇后道。
子玄心里有了杀机,她还敢这样直言相对,正是不知死活了。他气急上来,手中发出一阵蓝光,光影之中出现了一把利剑,子玄正是想用这剑杀了面前高傲的皇后。
房内没有其他人,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平日里她是皇后,现在谁还会认你这皇后,杀了她,以后,自己进来腾雅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或许还可以查探到更多的消息。
蓝色的光成了一把剑,子玄取剑在手,一把跃到皇后跟前,黑暗之中,子玄更近地贴近了皇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