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受刑的魔蛇疼得呲牙咧嘴,鲜血淋淋。
“它犯什么罪啦?”
赵铁胆忍不住问灵蛇道。
“它没罪。”
灵蛇告诉赵铁胆,脸上仍然是非常严厉的模样。
赵铁胆不禁对灵蛇失去了好感。
看来那魔蛇并没犯什么大错,也就小错误而已。
“它是偷看你洗澡了,还是偷喝你的人参汤了,你要这么严厉地惩罚它?”
赵铁胆用冷冰冰寒森森的质问的语气向灵蛇问。
并一副要告辞离去的模样。
灵蛇听后说:“你瞎说什么呢?偷看我洗澡?谁敢?”
“哦。”
“再说了,也不用偷看嘛,我就到大江大浪里公开洗,劈波斩涛在浪尖上跳舞,我习惯光天化日里洗冲浪澡,用得着偷看?”
“哦。”
“有了人参汤我先紧着它们喝,它们喝撑了我才喝,撑得它们五饱六足不知姓啥,它们用得着偷喝我的人参汤?”
“这样?”
赵铁胆更感觉莫名其妙了,就疑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对它们施行这样的酷刑?”
“这不是施刑,是施工。”旁边一条魔蛇告诉了赵铁胆。
“这是施工?”
赵铁胆差点笑出声。“那您老人家是在盖房,还是在建桥,还是在修路,还是在挖隧道?!”他追问灵蛇。
“在挖隧道。”灵蛇说。
“挖隧道?过火车?你这条蛇太幽默了吧,你也太能吹啦!你怎么不说你挖的是时空隧道,能让火车轮船穿越呢?”
“虽然不是时空隧道,但是空间隧道。”灵蛇说,“这是我地道战的深挖洞阶段。只是,大家能量不够,挖得好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