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他,不止她,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办法平安降生。
如今能保全孩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至少她们母子,有一个活着。
不是吗?
“你要的药我已经给你身边的宫女了,这粒药丸,能让你在大限之前忘却疼痛,这是我尽最大的努力研制出来的。”
留下一个白瓷瓶,褚王也进了密道。
褚王进了密道后,一个身着蓝色宫装的宫女关了密道,殿内恢复正常。
“娘娘,可要服药?”
红月关了密道,来到席舒窈的床前,看着小几上的白瓷瓶,问道。
席舒窈眨了眨眼,她这会儿没了力气,如果不服药,怎么完成她最后的事。
多年的默契,红月明白了,倒出药丸喂她服下。
“娘娘,您歇一会儿,奴婢去安排接下来的事了。”
席舒窈眨了眨眼睛,红月出去了,殿内此时只剩下两名宫女了,她们也没闲着。
她在准备她的凤袍,准备好了后,一个留下来陪着她,一个出去了。
约莫小半刻钟,席舒窈终于觉得自己有力气了,身上的痛觉渐渐消失。
“红玉,扶我起来,我要沐浴。”
“可是,娘娘还在月子……”红衣下意识的道,刚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说不下去了。
老老实实的扶着她去了旁边的净房沐浴。
同回来的红玉伺候她沐浴,更衣,上妆。
她执笔写了一封信,刚放下笔,红月就回来了。
“娘娘,事情已经办妥,她们都在前殿等着了。”红月道。
“嗯,这封信,在合适的时机,给阿衍。”她看了上封的信,道。
“松柏成林为森,告诉阿衍,还取名为森,褚木森,以后,他们父子,就交给你们了。”
席舒窈站在窗边,遗世而独立,孤寂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