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地宫被照得亮如白昼,旱魃随无灵智,但它的本能告诉它这道法术绝对不敢硬接!
它提起手中的大斧向前一劈,数道黑色阴风凭空生出与那火蛟缠斗在一起,一时之间竟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
“好时机!老子不信你一个死人还能内外兼修不成!”
灼热的火气破坏了旱魃的表皮,许济再次提剑前刺向着它的咽喉攻去!这一次用了十成十是功力!
尸体终究是尸体,虽有怪力铁骨可没有脑子。旱魃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对付火蛟上,完全忽视了一旁的许济。
这一剑正中咽喉,在许济催动全身法力的全力一击下,竟真的刺破了旱魃金铁一般都表皮。
浓黑刺鼻的恶臭毒血喷涌而出,玄水剑上灵光闪烁竟是被其污秽,怕是要好好保养一段时间里。
许济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法器受损而伤心,就见一只巨手从他的身侧打来,此时他忙着向旱魃体内注入明字剑气不能闪避,竟是硬吃了这尸怪全力一击!
“哇呜”一声吐出一口献血,许济被打飞出去嵌入了墙壁之中,一时之间竟是动弹不得,那旱魃提起大斧一跃而起向他全力砍来。
许济嘿嘿一笑,嘴里冒出血来含糊道“给爷炸!”
只听“咚”得一身闷响,那旱魃竟是直直停在了空中。随即黑色的腐血自它的七窍中渗出,这接近金丹战力的尸怪竟是四分五裂在空中爆炸开来!
漆黑的毒血混杂着不知名的碎肉是铺满了整个大殿,还好许济有香气保护,要不然这次回去他怕是得功力大减。
“明字剑炸不开你的表皮,难不成还炸不烂你的脏腑吗?垃圾,最终还是折在爷的手里了!”
用法力将自己从墙上扣出来,许济走到那旱魃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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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剩下的完整部分——它那硕大的头颅前。嫌恶地将其拎起放在了一个玉盒之中,又在玉盒上施加了各种封闭邪气的封印。
将之收入储物袋,许济又走到那铜棺旁边,心中犯难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幽寰宗的遗物。
“我可不能让蛊神教的人知道我认得这幽文,不然他们怕是会把我当成幽寰宗的余孽!这炼尸棺也不好留在身上,最好还是想个办法交给镇守在此地的那位金丹修士。”
伴随着旱魃的四分五裂,整个胡乱山的封印法阵也宣告破灭。
在心里盘算好对策,许济扛起那铜棺回到了地表。
李渺渺已经等候多时,见许济出来她笑着迎上去笑着道“陈道友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你怎么把这棺材拿上来了,不过是凡人之物...。”
她话还未说完,许济直接脸一黑将那铜棺扔在地上,他指着李渺渺的鼻子一边吐血一边骂道
“好你个李渺渺!害了老子一次不说,还要再害第二次!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那金花上人的走狗你还要对我动手,三番五次设下阴谋要害我!今天不杀了你,老子就不姓许!”
言罢他拔出玄水剑就要动手,李渺渺大惊后退取出法器防御
“你疯了吗许济!我何时又要害你?”
许济一言不发步步紧逼,李渺渺还以为他这是被尸毒侵染失了理智,连忙掏出一捧糯米砸他
“陈道友快醒醒!你失智了!”
“死来!”
许济瞄着李渺渺身边全力挥出一道剑气,这一击威力极大,吓得这女修不敢在留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跟许济斗了起来。
此时一道雷光闪过,那位蛊神教的金丹修士出现在了二人之间,他用法力隔开两人怒吼道
“你们是想死吗!竟敢在这凡人国度内私斗!”
许济取出那盛放旱魃头颅的玉盒扔在地上,指着那铜棺与玉盒道
“前辈看了这玉盒中的首级便知道!这山中的尸怪明明是人为炼制的!明显是这厮设下陷阱要取我性命!好在我福大命大侥幸逃过一劫,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定要杀了这毒妇报仇!”
李渺渺大呼冤枉“许道友真是误会了!你我二人恩怨早已讲明,我怎么还会害你?况且我也不会炼制僵尸,这旱魃明明是天然而生,你怎么能说是我布置的呢?”
“够了!待本座检查一番。”喝止住二人,雷道人打开玉盒仔细端详了一番那旱魃的首级。
“接近银尸!这不可能是自然而生的邪物,这胡乱山只是风水差了点,又不是什么养尸地,确实是人为炼制的。”
李渺渺险些瘫倒在地“这这这...这怎么可能!还请前辈明鉴,这真不是我布置的。”
雷道人一言不发,又看了眼那铜棺,上面的怪异文字他是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师傅好像给我讲过,形如鬼魅扭曲不定,这是...我艹!这是幽寰宗的幽文!!!”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雷道人被吓得是面如金纸,他转头看向许济勉强镇定道“你可认得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许济装傻充愣不解道“什么?这上面是字啊!小子学艺不精认不得这写的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