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卡冷冷的盯着杭天,她早已把对方当做了死人。
“不用担心,待会儿我就送他们和你去见面”
批卡冷笑道。
“那先谢了,要不我先走?你待会儿把他们送回宿舍去?”
“油嘴滑舌”
批卡身姿摇曳,她款步走来。
“不会啊,我记得没有亲过你好吧,你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舌的?”
杭天感觉自己有点作死啊,但越是如此,就越能的扰乱对方的心神,这样一来,自己的生存几率也会提升。
“不知死活的东西”
批卡已经来到了近前,她眉头皱起,杭天的话让她愈发生气。
“去死”
批卡脚下轻点,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杭天近前。
十来米的距离不过须臾之间就横跨而过,这种能力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身体极限。
杭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手段,心中震惊无比。
震惊归震惊,但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不是?手中棍子横扫,撞向批卡。
批卡面露轻蔑,她不躲不闪,纤细手掌轻轻一抚,瞬间与木棍撞在一处。
看似轻柔的手掌,却是蕴含了恐怖的巨力,轻易间就把木棍推向了一旁。
不但如此,批卡变掌为爪,顺势抓向木棍,轻轻一拽,木棍就易主了。
杭天愈发震惊了,他知道对方的武力值高于自己,但对方明明受了重创,自己应该能从对方手上走个一招半式才对啊,这才一交手,连一个回合都没过,就被对方夺了武器?
批卡冷笑不语,她缓步踏来,如入无人之境,杭天这样的普通人,别说是一个,就是千百万,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你想怎么个死法?”
批卡手掌微微用力,手臂粗细的木棍居然被挤压的粉碎,掉落在了地上。
“哦?还有几种死法可供我选择?那我选爽死行不?”
杭天上下打量这批卡,嘿嘿一声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
“鹅,除了这句,你就不会其他的话了吗?”
杭天往后移动着身体,他嘴里还不忘调侃对方。
没办法啊,手上功夫不行,嘴上功夫可不能输给对方不是?他靠啥吃饭?不就是靠嘴吃饭?这个时候嘴上可不能吃亏啊。
“会啊,那你就去死吧”
批卡有些生气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自己,现在唯有把对方碎尸万段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
她身形一动,化作一道残影,杀向杭天。
也不知对方施展的什么手段,杭天就觉得面前的空气一紧,紧接着,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风刃凝聚而出,化作了漫天的“花雨”朝着杭天急射而来。
“我艹”
杭天大惊,这尼玛有必要动用这种手段对付我?
我特么就是一个普通人好吧,这是要把我碎尸万段?
杭天一看躲是躲不过去了啊,索性拼了。
“啊”
他终于爆发了啊,一股惊人的气息从体内奔涌而出,如脱缰野马,横扫四方。
以他为中心,方圆米许的范围,泥沙夹带着草叶飞舞起来,化作一道粗大的龙卷风柱滚滚向前。
所过之处,泥石飞卷,石块崩天,景象好不骇人。
只看着杭天眼中冷光一闪,他一拳轰出,霎时间,天地寂静,一颗巨大的拳印化作了龙虎之状轰杀过去。
批卡明显被这一变故惊住了,她不明白一个普通人为何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但这时想要逃走明显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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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劲裹夹着石块铺天盖地的压塌过来,她惨叫一声,在绝望中化作了飞灰。
......
然鹅,这么劲爆的场面只是杭天的幻想。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看着漫天飞舞的风刃,杭天也不想保留,他要把神这些天赚取的神力全部转化成武力,强杀对方。
现在自己可是有不少神力,全部转化成武力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是完全可以轰杀对方的。
但......
“艹了”
杭天惊讶的发现,他的神力根本无法转化为武力,不管他喊“赐予我力量吧”还是“给我转化吧”还是“我命令你执行指令”,甚至是“我是你爸爸,系统,快给我转化成武力”都无济于事,那些神力就是丝毫不为所动。
“艹你大爷的系统”
杭天开始骂娘了,这尼玛都生死关头了,你他么不转化神力我不就要等死了?
系统,nmmp。
难道我这一生就这么完鸟?
风刃已经临身,他甚至都感到皮肤被风刃切割的痛处。
“左”
“踏前一步”
“往右移一公分”
“下蹲”
......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终于有反应。
他像是输入指令般快速的报着一连串的动作。
说也奇怪啊,杭天觉得自己的身体摆脱了自己的控制,按着系统描述的动作行动起来。
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甚至还有头部下探,穿过裆部,身体后折180°,腿部抬起掰到脖子后面,身体扭转360度连着猴子偷桃等各种动作。
艹了。
杭天已经疯了,他感觉身体已经断了好吧,刚才他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感觉还在啊,一波动作下来,要不是他的意志足够强大,怕是早已疼的昏死过去了好吧。
但这还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太他妈羞耻了好吧,这都尼玛都什么动作?就算是要躲避,非得这么做吗?这尼玛可是我的身体啊,你这么操作,我同意了吗?
更何况对面还站着这么个绝世美女,虽然是异族,虽然她要杀我,但面子不能丢啊。
但刚才一番骚包的操作,脸都被黄河冲光了没有?
批卡也是呆了呆,杭天刚才的操作躲是躲过去了,但你觉得你现在比死会好受些吗?
那种伴随着骨骼咔咔作响的非人的动作做完一遍,人也差不多废了吧。
“哎呀我去”
杭天鼻涕眼泪一大把,他扶着身边的树站了起来,身体打摆,颤颤巍巍,给人有一种命不久矣的颓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