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有些被吓到了。
“这是?”
杨至善就将如何赚钱的告诉了他们,本来老杨头还挺高兴的,可以听说买马车和买马花去了一半还多,就心疼的无以言表。
六百里啊,就买了两匹马一辆马车,也太败家了!
难过的他都想哭了,这辈子他都没见过六百两呢!
这会儿,老杨头的心思又变了,他觉得是杨安朵把儿子带坏了,花钱大手大脚的。
家里就数她花钱最厉害,几乎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六百里呢!
杨二郎最清楚他爹的性子了,说道:“爹,府学里有骑射课程,小弟没有马怎么上课,马车是小妹的意思。”
杨二郎说:“您不知道府学的学生上学都是有人车接车送的,要是小弟一个人走着去,浪费时间不说,还会被人瞧不起,青州的地界有钱人可多了,也容易被人欺负……”
杨二郎说了买马和马车的必要性,又说了自己找到了赶马车的生意,一个月三百文钱。
老杨头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模样。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孟氏了,她男人每个月也能赚到三百文钱了,跟大房和三房一样。
庄氏收起了银票,“行了,朵朵的话错不了的,钱是老五挣得,他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就别管了,反正他们不会乱来就是了。”
杨二郎和杨至善重重的点头。
杨安朵早就回后院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本来庄氏还有事情要问她,得知她睡觉了,也不敢打扰。
等晚上,孩子们放学回来,杨大郎和杨三郎从县衙回来,杨四郎和杨大妞,不,应该说是杨安华从早点铺子回来,
大家才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吃过饭,大家围着杨二郎问他青州的事情。
没办法,杨至善大部分时间都在府学读书,知道的肯定没他多,杨安朵和女孩子们在后院,只能问杨二郎了。
杨二郎就将他们路上遇到刺客,去了之后买马,在马场和人吵架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说的十分的精彩,可把家里的人都吓到了。
“娘,如果没有小妹的话,我们当时在破庙里可能都出事了。”
庄氏双手合十念了好几声的阿弥陀佛。
杨二郎才发现,家里的堂屋多了一张佛像,什么佛他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是佛像。
“爹娘担心你们在外面遇到危险,你们走了没两天,就去寺庙求得,每日都要烧香拜佛,可虔诚了。”孟氏说道。
杨二郎看了看孟氏,眼底炙热了不少。
离开这段时间,最想念的就是媳妇和孩子了。
可惜他没有老五那么厉害,挣了那么多钱,带去的钱都是有数的,所以没能买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来。
孟氏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悄悄的掐了他一下。
这么多人看着,杨二郎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容更加浓郁了。
“二哥,小妹真的把县丞的女儿给欺负哭了?”杨四郎好奇的问道。
杨二郎咳嗽了一声,为杨安朵正名。
“不是小妹将人欺负哭了,是她要抢五弟的马,小妹跟她吵架,她理亏才哭的,后来他哥哥还道歉了。”
“道歉?不会事后报复吧!”
“不会的,本来当时我也担心来着,可是后来我听车行的人说,熊县丞回去就将女儿给训斥了,就连刺史大人都知道了此事,还当着众人的面敲打了熊县丞,别说是找我们的麻烦,见着都得绕道走。”
杨二郎说的很得意,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因为他所说的,跟他们一直以来的认知不太一样。
“二郎,姓熊的不会生气了,回头欺负你小弟和小妹吧!”老杨头担心的说。
杨二郎语气很坚定:“不会,爹,您不知道,现在整个青州的人都知道小妹不畏强权,敢于直言,多少人都夸赞她。”
“她是萧老大夫的关门弟子,我也是到了青州之后才知道,萧老大夫的名声有多么的响亮,连带着小妹都跟着水涨船高了,别说是欺负了,这个时候小妹和小弟出了一点事,人人都会怀疑是姓熊的搞的鬼。”
杨二郎一脸得意:“他也不傻,再说了,小妹也不是好惹的,她说姓熊的敢闹事的话,她就让他做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