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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年本想叫雪白衣一起再现儿时的快乐,只不过雪白衣上了年纪拉不下脸面,便笑着拒绝了。
你先,还是我先?
一起吧。
好。
秦佑年和悟通小和尚一跃上房顶,脱裤子,气沉丹田,放水,一气呵成!
片刻后,
跃下房顶的秦佑年拍了拍悟通小和尚的肩膀,说道:“你若吃斋是个素和尚,赢不了我。”
悟通小和尚白了一眼秦佑年说道:“说好的,输了请我吃肉喝酒。”
秦佑年大手一挥,笑着说道:“愿赌服输。”
矮秦佑年一个头的悟通小和尚踮起脚尖想伸手拍秦佑年的肩膀,谁知秦佑年突然走开落空了。
刚才在房顶撒尿时,悟通小和尚为了躲避飞来的苍蝇,改变水线,不小心溅了点在手上。
至于秦佑年为何拍他肩膀,大家心知肚明。
悟通小和尚嘴巴一扁,说道:“小僧就这一件袈裟,你衣裳多,擦擦也不行?”
秦佑年点点头,笑道:“只能我擦别人,不能别人擦我。”
“真霸道,不过应该的。”
悟通小和尚咕哝一声,转身走向厨房洗手,出来时,披通肩的袈裟已经脱下洗了一遍,搭在院子的晾衣杆上,模样哀怨坐回凳子上。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秦佑年兑现承诺,特意宴请悟通小和尚去紫薇府大吃山珍海味,喝了足足八坛胭脂。
吃饱喝足后,路过大开门户,高亮大红灯笼的胭脂楼,见到那些挥动手里绢帕,不经意间抖落肩上丝巾,隐约可见妙曼身段的粉头姑娘,悟通小和尚顿时闭眼,嘴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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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叨着“罪过,罪过……”,落荒而逃。
秦佑年看的直摇头。
雪白衣落后秦佑年半步,紧了紧握着的剑,皱眉说道:“少主,不觉寺佛法高深,虽然也属于江湖门派,可一直保持中立不偏袒任何一方。即使当年的至尊一剑常去不觉寺和老主持论道礼佛,相互之间也有一番交情,当悬山剑宗被灭门时,不觉寺却没有一点动作。如今悟通小师傅自诩罗汉转世身,找上少主,很怪异!”
秦佑年露齿一笑,抬头看了眼半遮面的弯月,反问道:“不觉寺是佛门净地,不掺和江湖门派争斗倒也说的过去。佛门口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悬山剑宗的人死完了也不见一个小沙弥前去超度亡魂,只能说明,不觉寺的头顶有一柄悬着的剑,落下来,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雪白衣缩了缩瞳孔,惊呼一声,“少主的意思,有人想要肃清江湖,先拿悬山剑宗开刀,杀鸡儆猴?”
秦佑年嗯了一声,偏过头看了眼雪白衣,露出一个邪魅笑容,幽幽说道:“悬山剑宗在江湖上根深蒂固,声势更是如日中天,雪叔叔莫不是真以为仅凭一个半步真武的牧老鬼就能把悬山剑宗连根拔起,杀的一个都不剩?”
刚开始时,秦佑年和世人所想的并无出处,认为悬山剑宗压势大,住了天下一半的气运,让人眼红,从而引发的灭门灾祸。从这段时日或多或少表露的端倪来看,世间可见真武境的牧老鬼竟然出奇的安静,况且御神机太上长老踏入半步真武,畏惧的不是牧老鬼,而是另有其人?
雪白衣拧着眉头,他直来直去惯了,哪里又知道里面深谙的蜿蜒曲折,长叹一声,苦笑道:“还是做一柄剑来的轻松。”
秦佑年也不再去琢磨那些令人恼的事情,轻松了姿态,回家。
接下来这段时日,一直持续正月雪盖屋顶,秦佑年都一直待在院子里御六剑拉着雪白衣陪练。
不得不说,雪白衣由最初的皱眉直到最后的点头中肯,秦佑年的进步神速,实战经验,杀人技巧更加丰富。同时也在雪白衣的出言提醒下,秦佑年摘掉了吃力不讨好的华丽招式,结果可想而知,出剑即是杀招,不浪费一丝力道,快,准,狠!
闲暇之余,秦佑年会去陈大娘家帮忙做些粗重活,变着法的给陈大娘改善伙食,一来二去,邻里关系渐渐熟络。
随着气候越来越凉,看着始终穿着一件薄衫的秦佑年,陈大娘打心眼儿里心疼他,拿出一点一点存下来的过冬银子给秦佑年买了件加绒的厚衣,拉着秦佑年的手,还不忘唠叨几句:“背井离乡的孩子,命最苦。”
厚衣虽然不华丽,却是千金难买的暖人心!
秦佑年拿着厚衣笑着听陈大娘的唠叨,从早笑到晚,“心善的人,最美。”
回到家,秦佑年舍不得弄脏厚衣,便小心的放好,只有去陈大娘家时才会穿在身上。
穿着陈大娘买的衣服,陈大娘见了,高兴!
悟通小和尚每天早出晚归,去讨万家米,了却前世种下的因果。讨来讨去也不见他手里的黄铜钵盂盛放了什么?每当秦佑年问起时,悟通小和尚只是摇头叹息说道:“万家米,每家只要一颗米,难啊。”
悟通小和尚想去外面客栈喝酒吃肉改善伙食,就会拉着秦佑年跃上房顶一较高下。
屋后的地面上,两道延伸而上的冰柱都快超过两米了。
虽然每次都是悟通小和尚赢了,可他每次都笑不出来,再看身上的袈裟都洗的泛白了。
悟通小和尚化悲愤为食量,想着法的要吃穷秦佑年。
官方吐槽:(唉,本来想装病请假,找一个特殊的理由,结果想了想,没有找到,兄弟萌有合适的理由私聊我,现学现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