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就是单独饮酒的地方,里面的桌子很小,只能坐下一个人,酒馆的生意不好,只有一个老道士在里面喝酒,一边喝酒一边翻看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柜台掌柜埋头打着算盘,酒馆里没有小二。
刚走到“独饮”酒馆门口时,朱胖子突然被一群人给挤倒在了酒馆里面,挣扎几下也没站起来,幸好酒馆掌柜的是善心人,他赶紧跑上前,说了句“没事吧”,便强忍着一股恶臭味,卯足了劲,吃力的把朱胖子给扶了起来。
“多谢掌柜的,多谢掌柜的。”朱胖子畏畏缩缩的道完谢,拿着拐杖赶紧跑出酒馆。
再穿过几条街,朱胖子左顾右盼的走进一家规模很小,没什么客人的布行。
半个时候后,等朱胖子出来时已是华衣锦服,之后便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走在人群里,朱胖子转头看见两个鬼鬼祟祟走进布行的人,面露笑容,自语了声,“大白天的鬼都这么多,若是到了晚上鬼王会不会出来,御神机造的暗器也不知道对他们有没有用,头疼啊。”
太阳刚落山,
华灯初上时,
朱胖子和高酋,高首两兄弟便有说有笑的来到秦佑年的院子,当看见桌子上摆放的美味菜肴,和正端菜出来的秦佑年,朱胖子打趣了一声,“会做饭的男人若是江湖混不下去了,也能入赘千金府过上不愁吃喝的生活啊。”
秦佑年笑着上完菜。
高首抬起双手,说道:“秦老弟,我可不吃白食,我带了四坛子好酒,今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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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当值,来他个不醉不归。”
高酋瞟了一眼看见风韵犹存的女子就走不动道,看见美味佳肴也走不动道的朱胖子,说道:“美酒应当配好菜,我带了几只肥美的烧鹅,可不像某人两手空空就来了,路上还恬不知耻的让我把烧鹅给他提着,说是怕我累着。”
“谁说我空手来的,这院子不花银子啊。”朱胖子笑的灿烂,丝毫不在意自己缺了一颗门牙,挥手赶紧让几人入座,这股热情劲儿好像他是主人家。
几人落座后,朱胖子率先举杯道:“今夜,我们不谈公事,只聊私事儿,若是喝的不尽兴,我们就去有凤来仪楼在战一场。据小道消息称,有凤来仪楼的如画姑娘今晚要招入幕之宾,城内很多公子都早早的跑去有凤来仪楼了。”
高酋把酒杯放下,一拍桌子,恼怒道:“朱胖子,你怎么不早说,如画姑娘一年只招一次入幕之宾,现在去恐怕连站的位置都没了。”
“什么叫我不早说,我说了你有银子去吗?”
一时间,脸红脖子粗的高酋和朱胖子吵了起来,幸好这里是独门独院,和左右邻居有些间隔,不怕吵着他们。
秦佑年和高首端着酒杯给他们腾出点位置,方便他们对喷唾沫星子。
高首举起杯和秦佑年碰了一个,开口说道:
“如画姑娘是闻名白岩城的第一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姿更能乱人心神。民间传闻她本是江南富庶人家的千金,只可惜家道中落,几经颠沛流离来到有凤来仪楼当起了花魁,卖艺不卖身。因为倍受城里公子,商贾老爷的喜爱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曾有人出价万两黄金想纳如画姑娘为妾,连如画姑娘的面都没见着,如画姑娘也算得上是青楼里的一股清流。”
秦佑年满上酒,回敬了一杯,说道:“你们见过如画姑娘吗?”
高首摇了摇头,叹息道:“如画姑娘出闺房都用面纱遮住面容,性格也属实怪异,有人花真金白银见不上面,有人一分钱不花能让如画姑娘献曲一首。只不过这入幕之宾,如画姑娘年年都招,可没有一人能成功。”
秦佑年倒吸一口凉气,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之辈层出不穷,竟然没有一个能看入眼的,又视金钱如粪土,若是换作他人则希望粪土多多益善才是。
此等女子才情双绝,怎会沦落至此,“第一花魁”,是褒也是贬。
白岩城内上至从三品的下都督,下至从九品的府尹老爷,随便拿出来一个寻常人都得罪不起,更何况还有富贾商豪,如画姑娘能在这些狼口下险象环生,还能保留清白女儿身,当属不容易啊。
秦佑年来了兴致,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能让居高官,握大权,富甲一方的人用普通方式对待,丝毫不敢用上强硬手段,怕惹得美人落泪,天怒人怨。
“高酋,吵不赢不要吐口水啊。”朱胖子脸上肥肉乱颤,说话漏风丝毫不影响他占据上风。
高酋则是拍完桌子又对天赌咒,两人就差动手了。
高首耸了耸肩,一脸无奈说道:“秦老弟,习惯就好,每年如画姑娘招入幕之宾时,他们去了也吵,不去也会吵。”
秦佑年哑然失笑,看来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共事,要多不少的欢乐了。
官方吐槽:(秦公子,组织都叫你去勾搭绿竹姑娘,你还等什么?等朱胖子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