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城外,伏龙山庄。
上万名士兵潮水般席卷而来。
长枪如林,旗如游龙。
最前方却不是府军将领,反而是自在宫的一众高手。
白自在高坐骏马之上。
旁边才是都统白鹏飞。
白自在遥望山庄,冷声道:“自在宫诸人,随我攻上!” 白自在打马疾驰。
自在宫众高手齐齐跟上。
自在宫众护卫虽然没有外面的万人震撼。
可也足有千人之众!
张家山庄,门后的张家守卫看到汹汹来袭的自在宫护卫,吓得立刻向府中通传!
他们以前也是凉州府的势力。
哪能认不出那是自在宫的人?更何况,领头的还是自在宫宫主!
张本源不在,族中只有一位断了手的二教头。
听闻自在宫闯了进来。
二教头脸色瞬间变白,他虽然受了伤没有参加之前的家族会议。
可是张老二和大教头匆匆出城,又匆匆而返,接着,张本源又要连夜赶去凉州,临行前命他看好家中,自然也跟他交了底。
二教头心下惶恐,“难道家主投靠大漠帮的事,被自在宫知道了?”
这边还没想出对策,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自在宫护卫鱼贯而入,冰冷的刀锋,已然架在了二教头的脖子上!
看到后面进来的几人。
白自在、白鹏飞……完了,事情彻底闹大了!
家主想要投效大漠帮的事,必然已经泄露,只怕不是族中出了内鬼,就是家主泄露了行踪,甚至自在宫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否则的话,自在宫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下是真的完了!
二教头面色煞白,想也不想立刻求饶道:“自在宫主饶命啊,这不关小老儿的事,都是他张本源的主意啊!”
“张本源的主意?”白自在闻言脸色更沉,沉声道,“这么说,这件事你也知情了?”
二教头连忙举起断手,哭诉道:“宫主,小老儿之前被人斩去手掌,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议事,这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啊!”
白鹏飞上前给了大族老一个耳光,骂道:“玛德,劳资管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就告诉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张本源做的!”
二教头被抽得眼冒金星,继续告饶道:“家主也是受小人蒙蔽,一时迷了心窍,这才走了错路,还请自在宫主再给张家一个机会啊!”
听着二教头的话,白自在怒极反笑,冷笑道:“呵,受人蒙蔽?迷了心窍?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白鹏飞同样气得牙根直痒痒。
玛德,杀了我自在宫少宫主,还要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你张家好大的脸面啊!
二教头抓住机会,连忙道:“常言道,祸不及家小,还请自在宫主饶过……”
“玛德,祸不及家小?”白鹏飞更怒,又是一巴掌抽上,怒喝道:“你现在知道祸不及家小了?”
“咳,统领饶命……”二教头满血鲜血地吐出一嘴牙。
“饶命?”白自在声如寒冰,森然道:“今日,我便要张家全族,为吾儿陪葬!”
二教头蓦地抬头。
为吾儿陪葬?
难道家主还把白威给杀了?
二教头顿觉天旋地转,他本想着老老实实认错。
或许还能保住张家!
哪曾想,家主为了投效大漠帮,竟然做下这等糊涂事?
张家被张本源送上了绝路啊!
念此,二教头顿时急火攻心,仰天吐出一团血雾,整个人便摇晃着身子向后倒去。
白自在冷眼看着二教头,以他的修为境界,自然看得出对方生机尽灭。
“就这么死了?算是便宜他了!”白鹏飞冷笑道。
白自在面沉似水,阴狠道:“把张氏全族都抓起来,我要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一个全给割下来,再把他们做成人俑,为吾儿陪葬!我要让他们,到了阴曹地府,也要永世供吾儿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