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的木工?是遗传吗?”,汪小鱼笑着问。
高小兵觉得有点尴尬,所以一边用手挠着后脑勺,一边红着脸说:“遗传?什么遗传?”
“木工呀,你不是说你不是木匠吗?说你外公是木匠呀?”
“哦,对对对。他是一个老木匠了。”,高小兵说着有点小得意,因此心里也没有那么压抑了,突然轻松了很多。
“那你是小木匠吗?小木匠!”,汪小鱼小声地问。
“都说了我不是木匠了,你还叫我小木匠。”
“你不是小木匠,那你叫什么?是不是叫小木匠?”,汪小鱼笑着说。
高小兵听见汪小鱼这么说,又好笑又生气,所以有点不耐烦,“哎,你是不是故意骂我?我不叫小木匠,也不是小木匠。”
“那你是什么?”
“我是卖中草药的,不是小木匠,也不是木匠。”,高小兵一再强调自己不是木匠,是个卖药的。很明显他并不喜欢木匠这个职业。
“哦,原来你是卖假药的。你不是木匠。”
“我是卖真药的,不卖假药。别乱说。”,高小兵说着,把那条只有三条退的小条凳翻过一个身放在地上。
汪小鱼想要笑,但又不忍心,所以憋着。“那你是小药童?”
“我不是小药童。”
“那你是什么?到底是小木匠还是小药童?”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我不是小药童也不是小木匠了,你还要老是说。”,高小兵平常不怎么和陌生女孩子说话,这回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而且是单独的两个人面对面的说话。并且是和一个本地区最好看的美女说话。他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脸红脖子粗,还气有点喘不上来。
汪小鱼见高小兵竟有点气急败坏,所以也有所收敛,“不是就不是呗,看把你急得。那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