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来吧,刚才的顶撞就当作一个误会吧!”
跪在地上的众人如释重负,仿佛都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站起来时背上还在冷汗直流。
“谢谢李神医!谢谢李神医!我们这就滚!”
金主管带着小弟们连忙鞠躬致谢,都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可刚要走,李望君又开口了。
“先等一下!”
众人以为李望君反悔了,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
“不知李神医还有什么事要交代?”金主管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叫住你们只是想问问何观阳抢了你们多少钱?”
“没有没有,这点钱不足挂齿,就当我们孝敬何家了!”
现在他们哪敢还要什么钱啊,能保住性命都感觉是奢望了。
“不不不,凡事都要讲道理,这件事本来就是何观阳他先在赌场抢了你们钱,本就是我们不对,既然何家无力偿还这笔钱,那就由我们来替他还钱吧。”
这回轮到金主管他们愣住了,没想到李望君非但没有所求,还主动帮何家偿还债务。
接着李望君示意颜煊掏钱出来。
颜煊也没墨迹,直接问道他们何观阳抢了他们多少钱。
“不多不多,大概就二百两银子。”
颜煊听后就从怀中掏出一个里面有二百两银子的布袋扔给了金主管。
“拿了钱赶快滚!以后别来招惹何家!”
众人连忙称是,扶起地上还在惨叫的小弟灰溜溜的跑了。
这一幕何家母子看在眼里,脸上为之动容,没想到这李小神医不光医术高明,人也十分仁义,居然会帮助素不相识的一家人。
这件事结束之后,何观阳看他们的眼神变得不同了,这眼神以往只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这些年经历过太多人情冷暖,自从家里落寞后,他们就像过街的老鼠,不落井下石的都不错了,只好搬到这西区来苟活,何观阳原来不是游手好闲,好赌成命,只是没有人拉他们一把,他们只能在这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时他终于再次感受到了温暖,他走到李望君面前,扑通一跪,眼含泪水地注视着李望君。
“我这些年遭遇的太多了,处处被打压,生活的磨难已经压的我喘不过气,我那时只想着挣快钱。就这样,我每日混迹在赌场之中,但是钱财散尽,更加无出头之日。今日您解决了我家的难题,我无以为报,我何观阳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何观阳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给李望君磕着头。一旁的何夫人也是为之感动,坐在椅子上啜泣。
李望君看不下去了,立刻把何观阳扶了起来。
“何兄弟言重了,这对颜煊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命是属于你自己的,你要好好珍惜,不属于任何人。你如果拿我当朋友,我自然也是乐意,你以后别再说出这种话了!”
何观阳抽泣着点头,一家人也邀请两人在这里吃个晚饭,边吃边聊。
何家终于又一次炊烟升起,不得不说,何夫人以前还真是一个贤妻良母,菜的手艺十分不错,李望君两人那是大饱口福。
在餐桌上,何观阳也是提起他们来找自己是要询问何事。
李望君也放下筷子,“不知何兄弟对李家李培文的往事还记得多少?”
“李公子这是何意?”
“我听闻你们家族以前那也极尽辉煌,你更是一度在那时成为李培文身边的红人,什么事情都有你在身边,我就是想问问李培文以往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或者人?我得知晓些他的把柄或者软肋才能与他抗衡!”
何观阳更加奇怪了,“李公子背后不是李家扶持吗?那李培文想必也是对您极为看重,你怎么会要与他抗衡?”
李望君自然暂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外城人这个身份,毕竟这个身份在北城还是越少人知道才好。
所以李望君呵呵一笑,想要撒个小谎。
“何兄弟不知,李家现在李培文和二当家李君严两脉即将争权,而我是李君严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