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嗣寒和孩子们还没回来,他们要在城里住上一夜,第二天一早赶回来。
乐谣一回头刚要关上院门,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乐谣和叶嗣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只想和叶嗣寒夫妻两个好好的过日子。
年轻时那些所谓的情根深重,早就随着原主的消失而消失了。
“我来看看你,刚从城里回来知道是你救了我,很感激你,这么些天藏起来没敢出来,也是怕打扰到你,现在已经很会干活了,每天下地的时候都很勤奋的。”他不敢直视乐谣,说出的话更是颠三倒四的。
乐谣蹙眉看着叶嗣业头上的白纱布,听说他似乎是在城里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伤了脑袋,晕了几天以后醒来就不太清醒。
看这样子倒像是痴傻了一点儿。
不过,这一切可都同乐谣无关,总归不是自己造出来的事情,她疏离的后退半步,手里捏紧了放在墙边的竹竿。
买来竹竿回来,乐谣想到叶嗣寒总归有不在家的一日,特地造了这么一个东西,能够在他不再的时候替他保护自己。
谁知……派上用场的这么快。
叶嗣业似乎不曾察觉到乐谣的疏离,只是又凑近了一步站在乐谣跟前,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不招收我是因为我现在是个傻子吗?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傻子,都不喜欢我了。”
乐谣摇摇头。
“不。”
他还没等说完,男人就立马激动了起来,喜笑颜开的看着乐谣,又下意识勾出一抹笑容。
“果然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你一定不会觉得我是傻子对不对?其实我可清醒了!”
“不是我想说,即便你聪慧睿智,我也不会要你。”
乐谣毫不留情的话语着实有些残忍,叶嗣业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却见他只是点点头,苦笑的样子又不似个傻子。
“也是,毕竟你如今对我已经没了心思,都是我自以为是了。”
乐谣稍微松了口气,他竟然都没有暴躁,而是在和自己正经讲道理,见状,乐谣的心中又轻松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担忧。
“你还有事吗?无事我就回去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的态度好,乐谣态度也不差,男人没有阻拦,却在乐谣要关上院门时大声说了一句。
“我只是想说,村里有人说你在做法事,会伤害到村民的阳寿,你自己多加注意,若是出了事,叶嗣寒保不下你。”
呵。
乐谣不屑冷笑。
什么人才会这么蠢,觉得自己建了个不同于往常的房子,就是做那种阴秽的东西。
乐谣的心中有些不屑,扬起的唇角泛冷,全然不当一回事。
翌日,乐谣出门买菜时,却发现村民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疏离戒备,她的心中隐约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又走了两步,她随手抓了一个相熟的小丫头想问,谁知那人却看了乐谣一眼,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