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在自虐吗?”
乐谣一边哭着一边骂他。
叶嗣寒看着她两眼垂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跳乱了一拍,随后却又倔强的扭过头去。
“我不过是做了男人该做的事。”
保护自己的女人,为女人赚钱,不过是拼命了些,受伤多了些。
乐谣一瞬间明了了他的原因。
难怪这几天一直对自己别扭,恐怕又是心里那种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想法作祟。
乐谣对此倒无所谓。
他是传统的古代人,对自己态度已经够好了,也在尽力理解着自己,自己为何不能理解他男子顶天立地的想法。
于是乐谣温声笑着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药瓶。
“若是你这么做了,我是不是该这么做?”
她亲自给叶嗣寒上药,看着男人背后血肉模糊的样子,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叶嗣寒刚回家的样子。
他坚挺着一语不发径直回了卧房,只是不知道当时心里到底有几分难受。
到底是何种想法,才会让他这么坚持闭口不言,默默忍受着疼痛。
乐谣心里不明白,可是她也隐隐约约能洞悉的,肯定与自己有关。
等到弄完以后,乐谣这才对叶嗣寒轻声细语的说。
“看你背上的伤口我都心疼,何必非要出去打猎?”
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叶嗣寒却回过头力挺着,透着几分倔强。
“如果我再不去打猎,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一个猎户!”
看着他那副样子却更加心疼他,乐谣突然灵机一动,对叶嗣寒说。
“我是想起来一个事情,老早就想同你商量,偏偏这几天你早出晚归的也没找到机会。”
叶嗣寒随后这才回头看向乐谣。
乐谣眼神清亮,笑容明媚,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得了的景象。
反观自己却显得粗笨又丑陋,脸上那道疤痕更是隐的小儿夜啼。
叶嗣寒心里的自卑愈演愈烈,不断的脑补着,听着乐谣含笑着问自己。
“我总归是个女子,出去谈生意实在太不方便了,刚才你那话说的也对,你是男人,顶天立地就是你该做的,那你愿不愿意为我顶天立地一回?”
实在是尽管心里并不赞同这般想法,可乐谣却愿意这么对叶嗣寒说。
古代的大环境就是如此,叶嗣寒这么回头一看,灵机一动。
“你是想要我帮你出面谈生意吗?”
乐谣点头。
见叶嗣寒马上就要婉拒的样子,她赶紧在脑海里不断的寻找着解释的理由。
毕竟打猎实在太过危险,这几天回来叶嗣寒身上总带着血腥气,分不清是猎物的味道还是自己身上的味道,乐谣还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弄死了。
不论是他作为乐谣的仰仗也好,还是其他的一些私心,乐谣都希望这个男人能和自己一直待在一起。
于是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似的看向男人。
“想必你也不忍心我整日里和那些男人混在一起,听着他们说…那种话,若是你能出面,事情就会好解决许多。”
乐谣曾跟着城里的老板一起去吃过饭,可是饭席间他们都和叶嗣寒说着话,根本就没有同乐谣有过几个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