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去找寻找那位明艳的女子,热烈追求,娶她进门!
书房门打开,温润的气流吹拂进来,微风吹开薄薄的纱帘,如果叶昇凯能回头,他一定会看见白初夏明艳动人的侧脸。
茶雾朦胧,一个抬眸,足矣颠倒众生。
白父起身,瞥了眼白初夏:“算你识相,这张银行卡你拿着,从此以后你和我白家再无瓜葛!”
他白家好歹是清流人家,白初夏伤风败俗、未婚先孕,留在白家只会让白家蒙羞。
再说,白初夏是陶青和野男人的种!他替外人养女儿十八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白初夏摇头:“不要银行卡。”
卡里才一百万,还没白啾啾的过年零花钱多。
“你别不识抬举!”白父以为她要赖在白家,语气强硬,“今天就滚出我白家,别再出现,脏了我白家的门!”
白初夏站起来,拂去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婚我已经退了,我母亲当年留下来的那块药圃,还给我,”
白父皱起眉:“你居然知道药圃?”
白初夏的生母陶青,曾是隔壁G国中药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后来陶青对白父一见钟情,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她,嫁妆只有一块药圃。
“药圃已经租给蓉城的王家。”白父不愿多提,“签了三十年的租赁协议。”
言外之意,这药圃不可能交给白初夏。白家主要做服装产业,每年利润过亿。而租售出去的药圃,每年也能带给白家千万的收益。
白初夏连书都没读过,肯定不会做生意,白父才舍不得把药圃交给她。
白初夏则是琢磨着王家。
刚好,她过几天要去给王家的老太太治病,登门造访,想办法这块药圃赎回来。
白初夏脑海里已经有了打算,头也不回离开白家。
白父颇为意外,他甚至都打算让保安把人赶走,白初夏倒是自觉,主动离开。
白父回头,注意到纱帘后的木桌上,有一碗泡好未动的茶。
茶香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