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了,可不太清楚,说是什么姓奇的,还是姓梅的,也没记住,总归事不成了。”
也难怪这两人敢当着诗琴的面谈,这些东西女人不感兴趣,而且记下来,也一点用也没有,根本弄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不成了,损失有点大啊。”来客明显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捏着酒杯,没再往嘴里送。
“可不是吗,这才约了你老来,不就指着您出个什么主意吗?”不是这样,他怎敢惊动这位。
“这笔生意非做不可呀。”来客叹气,将酒饮下。
可是不非做不可吗,按他们的计划,皇上活不过这一个月了,这次不成,便意味着太子登基,太子成了皇,再用二皇子去斗,那便是谋逆。
两败俱伤后,的确他们还可以推自己想推的人出来,可这两败俱伤在一年前已打消了,如今的李家,在太子与平王的夹击下,根本没有一斗的可能了,这种情况下,除了保住这次的计划,基本上不作其他考虑。
“这主意可不好想。”来客很苦恼,宗政将军也禁了声,可不是难嘛。
“货在哪知道吗?”半晌,来客问了一句。
“总不是在那。”一开始姓宗政的没明白。
“在那就好办了。”来客也不需要他太明白。“借点人给他,把货弄回来就是了,总归是要把这生意团下去的。再说人是你的,到时不是更好操作。”
主意一出来,姓宗政的就乐了。
“还是您老有法子。”偷听的三人,不由有些心惊,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一招也够狠的,成了便是他们成了,不成与他们平毛钱关系也没有。
甚至还可充充好人,还可以有下一次的机会。
事到这就算是说得差不多了,问题也解决了,来客也有心思了。
“过来。”对诗琴招了一下手,诗琴住了音,还很明显得抖了一下。
“过来。”来客的声音有些不耐了,姓宗政的这回用花生打的不是林玖,而是林正,林正的伪装要差一些,被打后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对面的人。
而这一眼他便傻了,林玖已意识到了不对,这个傻弟弟有时也太傻了些,可她现在不能说也不能动,一动就麻烦了。
“这哑女们越来越笨了。”幸好,姓宗政的没察觉出异常,想来这样的人,反应迟顿的不少。
诗琴这时动了,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咬着唇站了起来,还没走到来客的身边,便被拉了过去,抱在怀里就是一顿揉搓。
“我就喜欢你这模样。”诗琴顿时眼泪汪汪起来。
“让他们退出去?”姓宗政的看他上了手才建议。
“不急。”来客收了手,将手中的酒喂进诗琴的嘴里,他才没来一会,便赶人,显得他有多猴急似的,再说了,有人看着的感觉不一样。
姓宗政的也知他的癖好,不拦着,拽过一直在身边伺候的,也是一顿好欺负。
屋内的三人极为尴尬,他们想出去成不成。
“那姓奇的还是姓梅的,管不管?”大事了了,这事也不好放过。
“不用管,若我没料错,迟早这姓梅的会同我们成为一家。”此话一出,惊了林玖与秦云开,没想到自认为瞒得紧的事,已让这个老狐狸猜出来了。
也罢,一直都挺好的,就他们回了出了事,不同他们有关也同他们有关了,还有陆骏喆的事,想来这人心中也是有数的,就更不难猜测了。
不过也没关系,换个角度想一想,知道在他们手里,便不会针对,甚至还会帮着瞒着点,对那件大事有利无害。
最后一件事也定了心,自然便越发没正行了,林正已缓了过来,垂下头同林玖一样,尽量去忽略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姓宗政的与来客都快进入正题了,才把他们二人放出来,同样在开门的瞬间,林玖又让人眼花了一下,三人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口喘气,真恶心。
回了他们的包房,便都不想呆了,扔了两个元宝在桌上,想来地上的醒了也不会闹,总归不是为了钱吗,打开窗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同样,都是各自奔回浴室,清洗一番再说,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又坐到一起。
“怎么办?”穆知玖问秦云开。
“移花接木。”秦云开确实已有了打算。
“好。”穆知玖一口赞成。
“要办就办得彻底些,东木,秦云弈的私兵都清除干净了?”打头的都死了,小兵小卒的可还在。
“十之有六。”他们人不少。
“够了,换。”
“姓宗政的那边派来的人,我来盯,来换。”秦云开接下了这一头。
“你别亲自管,还有一件大事,等着你呢。”同他商讨事情就是省力。
“嗯,我知道。”秦云开也有同感,人家都出招了,他们也想好应对了。
这才有空去关心别人,比如说打一回来就成哑巴的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