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并没有直接给到信封,反倒是先拍摄了一下邯鸿老师手中的盒饭。白米饭加辣椒酱,这就是她的午餐。随着镜头的转移,邯鸿老师将手中的信封拆开,仔细的看了起来。随后,她抬起头,对着镜头说道:“许凡!我接受你的邀请!但是你要记得你的承诺!”
这一幕让现场的观众十分的好奇,不知道许凡给了邯鸿老师什么承诺,竟然让这位一直致力于公益事业的大咖公开表示要来参加这档综艺。要知道,她可是只有在基金会没钱的时候才会参加商演,其它的演出基本就都是总督府要求的了。
画面切换,毛维佳正在自己的房间拨弄着吉他,时不时的在纸上写写画画。门铃声响起,毛维佳拿着一封信重新走进了镜头;接下来是正在片场的哥哥,脸上还带着戏装的他仔细的看着手中的信件;琛琛得到邀请函的方式最为搞笑,竟然是他在漫展中的一等奖!看到自己的奖品竟然是一份信,琛琛的怨念几乎都要溢出了LED屏幕;第五封信送到了一处宅子之中,这处宅子的主人,正是以唱正歌闻名的韩韩。似乎是很好奇自己会接到这封邀请函,他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信封;第六封邀请函送到了君君的手中,接到信封的君君还说道:“怎么,现在的粉丝还用寄信的方式么?”;最后一封邀请函,则是静静的放在一张桌子上,被邀请的人并没有出现在镜头前面。
画面一分为七,画面中的六位歌手和中间一封信同时出现在LED上。六位歌手将手中的邀请函重新展示了一下,一起说道:“许凡,我们等你!”
VER播放完毕,串场的主持人登上了舞台,而这位串场的主持人,正是哥哥。他操着一口港普说道:“欢迎大家!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们的歌友会。如您所见,我是本场的主持人-哥哥。是的,你没有看错。因为节目组太穷了,连个专业的主持人也请不起,所以就由我来主持了。”
台下的观众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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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哥哥开玩笑的话,哈哈大笑之后看着哥哥继续主持。“我是一位演员,同样,我也是一位歌手!这里是歌手的舞台!我们将在这里以歌会友,共唱未来!好了。不再多说,请欣赏这一位带来的歌曲!他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能写,会唱!你们知道他是谁么?”
台下的观众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毕竟从VCR中来看,至少是有2个人能够当的起能写会唱这一说法。不管台下的观众怎么猜测,哥哥还是一脸笑意的退居幕后。
舞台上灯光闪烁,最终汇聚在舞台中心的圆形门上。前奏响起,台下的观众都在想着这是哪一首歌。但是任凭他们怎么思索,都没有在记忆中找到熟悉的感觉。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心中是骏马和猎场。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过就这样。天外有天有无常,山外有山有他乡,跌了撞了,心还是回老地方。游离于城市的痛痒,错过了心爱的姑娘,宣告世界的那个理想,已不知去向。为所欲为是轻狂,防不胜防是悲伤,后来才把成熟当偏方。当所有想的说的要的爱的都挤在心脏,行李箱里装不下我,想去的远方......”
随着歌声从后台缓步走出的,正是许凡。许多四五十岁的观众并不认识他,但是二十三十岁的观众却已经激动起来。虽然在VCR中就有这种猜测,但是并没有人可以确定。
虽然四五十岁的观众不知道现在出来的这个小伙子是谁,但是歌声中唱出的坦荡、梦想、激昂,不也正是台下这些中年人曾经的梦想么?毕竟,谁没有错过心爱的姑娘?谁又不是将所有的话都藏在了心脏?
一曲唱罢,许凡鞠躬致谢,将舞台再次还给了哥哥就准备下去。哥哥拉住正要下台的许凡,笑道:“别忙着跑。我们还不知道你这首歌的名字,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一下?”
许凡嘿嘿一笑,说道:“对不起,我的锅...一首新歌《牧马城市》,送给在座的各位!恭祝诸位,不管身在何处,仍然心向远方!”哥哥在一边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亏了!让你说一下歌名,你却拉起票了!”
放过许凡之后,哥哥继续说道:“大家座椅的右手边上,有一个投票器,上面只有一个按钮。喜欢这首歌,你就可以按下,如果不喜欢,就不用管它。”看着前排的一个小姑娘疯狂的按着那个钮,哥哥又道:“前排的那个小妹妹!对,就是你!不用按那么多下...你们的投票权限就只有一次,按再多也是一票哦!”
话音刚落,台下好多人的脸都红了。因为疯狂按键的,不仅仅是前排的那个小姑娘,几位大叔也是不停再按着,仿佛不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发泄出他们心中的激动。
“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位闻名已久的歌手。她的歌声可以说是陪伴了一代人。让我们欢迎-君君!《月亮代表我的心》送给大家!”这一次,激动就不是年轻人的专属了。
君君出道至今已经将近三十五个年头,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她独特的甜美嗓音还是将台下的观众们带回到第一次听见这首歌的时候。经典就是如此。就算时间流逝,总有那么一首歌会触动你的心灵。
台下一位大叔在君君演唱完毕之后在台下大声的喊道:“君君!我爱你!”君君在台上莞尔一笑,对着话筒说道:“感谢错爱,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邯鸿老师登上了舞台。一首《天亮了》,让台下的观众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铁肺唱将。许多知道这首歌背后故事的观众,也随着歌声又一次回到了那年10月,在一个风景区,正在运行的缆车突然坠毁,在缆车坠落的那一刹那间,车厢内一对年轻的夫妇,不约而同地使劲将年仅两岁半的儿子高高举起。结果,这名孩子只是嘴唇受了点轻伤,而他的双亲却先后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