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名男子当即应声。
瞬间,张晓就被几只宽大粗糙的手给擒住,把她死死压在茶几上,‘撕!’衣衫撕碎的声音。
“......啊,救命,你们这群王八蛋,快住手.....”,张晓撕心裂肺狂喊。
几个公主也是吓得惊颤不已,个个花容失色,全都框怯不前,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门外,一直在用千里耳倾听屋里动静的陈丰,愤怒不已,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明买明卖,倒也没什么,用的强就过分了。
‘砰!’
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哐当’一声,房门被撞得‘ 轰隆 ’作响,霎时,屋里的都扭头看过来,几名壮汉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止了。
陈丰气宇轩昂,大长腿一迈,泰然自若地走了进来,淡淡道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心佛大师第一个回过神,阴鸷的目光扫向陈丰,不悦地质问:“你是谁?”
张晓也定了定神,一眼认出是陈丰,顿时惊喜若狂:“陈丰?”
张伯和陆医师忙上前搀扶起张晓,壮汉们想要上前阻拦,陈丰飞快一脚踹起地上的啤酒瓶,啤酒瓶完好无损地被抛了起来,准确无误地砸向状汉。
速度太快,迅雷不及,“啊!”壮汉一声惨叫,垂下了手。
心佛大师见势力,眼神一瞥,对着自己的手下喝道:“住手!”
壮汉们会意,虽心有不服,却都齐齐收手,退到一旁侍立。
张伯把外套脱了,披张晓的身上,几人回到陈丰身后,张晓一脸的欣喜如狂,没想危机时刻,是陈丰英雄救美的赶来了。
“陈丰?”
心佛大师重复了一句他的名字,脸色深冷,怫然道:“果然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小子有点胆量,你的妞已经还你了,你的面子也给保住了,那么我的面子你打算怎么还?”
陈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轻声道:“出家人乃佛门子弟,不贪酒色,即便是济公和尚也只是酒肉而已,绝不会碰色,你这心佛大师居然狂妄到酒色均沾。”
此言一出,全场人都震惊了,个个都怒目圆睁,公主们见的客人三教九流,无论什么行业都见怪不怪。
但是,和上还真不多见,而且,心佛大师的名号很响的,有几个姐妹还去找过他解签,只是心佛大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因此没有人知道心佛大师究竟何等模样?
万万想不到,竟也是一个酒色之徒,不仅如此,连最下三滥的客人都不上,居然当众强女人,还要扒个精光。
啧啧啧,这就是男人,果然无论什么品种,都下是 ‘下半身动物’。
但是她们不敢露出不屑,只是挤在角落里看戏。
再就是,在场的壮汉们也都个个惊诧不已,他们是心佛的贴身保镖,当然知道心佛的身份,也正是因为知晓,所以才更觉惊愕。
心佛大师保密工作绝对过关的,除了身边几个亲信,外人都不曾见过他的模样,即使那些来求夙愿的俗人,自认为见过,也不是真正见过。
因为,心佛大师每次见俗人时,都是带上了面具,从不让见到他的脸。
那么,眼前的陌生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