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帅苦哈哈点头,含着泪飞奔出殿。
人走之后,秦瓷窜到了男人面前,贼兮兮笑道,“父皇,你有点不对劲哦。”
秦厉城满脸问号。
小姑娘解释,“往常你都不会跟人开玩笑的,而你对颜哥哥却两次三番开玩笑。”
小姑娘没继续说下去,全部意思卸载那张不怀好意的表情里。
秦厉城皱眉,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反常。
沉默良久,他终于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兴许他看起来就很搞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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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瓷无言反驳。
看着父皇龙飞凤舞的批阅奏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小声询问,“父皇,你记不记得十二月十二日是谁的忌日啊?”
她还记得那日皇祖母烧纸的事情。
后来她也有打听,只是没人知道。
秦厉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直接将秦瓷提溜起来,咬牙切齿,“秦瓷,你这么盼老子升天吗?”
除了他的忌日……啊呸是生辰,还能是什么!
他脸上写满了养了只白眼狼。
秦瓷摇头晃脑,“父皇,我是认真的!”
秦厉城托腮想了想,保证道,“没有,朕也没杀过,就算是要死,也得过了那天再死。”
他就是这样冷血无情。
秦瓷噎住。
得,她白问了。
秦厉城将小姑娘抱在怀中,替她整理头发,“怎么?问这个做什么?”
秦瓷从头解释,“父皇,我那天看见皇祖母在烧纸祭奠故人,所以就好奇。”
只觉告诉她,皇祖母祭奠的人,绝对不简单。
秦厉城沉吟片刻,默默将这件事记下。
过了一会捏着小姑娘鼻子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别拉低皇室的智商,其余的别想。”
那话说的,恐怕秦瓷拖累了皇室高智商。
秦瓷不满的扭头,小脸气鼓鼓得,如同小河豚。
秦厉城逗了小姑娘一会,心情灿烂。
写完课业后,秦瓷背上小书包赶忙逃离回甘泉宫。
回到寝殿,她便收到徐家准备品茶宴的请柬。
地点就在徐家,秦瓷本不想瞎凑合这种宴会,可皇姑姑派侍女过来提醒她,明日要她跟着一起去。
是了,皇姑姑现在还顶着徐彻未婚妻的头衔,自然要去。
这么想着,她也答应了。
一夜乌云盖顶,狂风大作,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第二日,秦瓷就收到了骇人听闻的消息,婉妃在冷宫没了。
据说下人发现时,衣不蔽体,同样从七窍里爬出密密麻麻的虫子。
秦瓷知道,又是那个人作案了。
上了秦锦绣马车后,少女不由分说抱住她,轻声宽慰,“瓷儿,你别难过,婉妃那种人,死有余辜,你还有皇兄,还有我,还有母后呢,我们都超爱你的!”
秦瓷一听,本来甘甜的心情突然变得苦涩。
她反抱住少女,“我也超爱超爱皇姑姑,父皇,和皇祖母的!”
一路来到徐府。
徐府素来有小御花园之称,其花园瑰丽宏伟,树木珍稀,湖塘假山,美的让人心惊动魄。
八角凉亭中,已然坐满世家贵妇千金。花园中,世家公子正在高谈阔论,品茶作诗。
秦锦绣上前打招呼去了,秦瓷则是在花园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