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彻愣住,“什么意思?”
字画铺子一直是他在经营,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顾宥弦弹了弹袖口,正气凛然,“经本少卿督察,徐家字画铺以次充好,用廉价的残次品,充当奢侈品,现如今已经封店查办。”
话一出,人群鼎沸。
徐家可是四大家族,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徐彻更是傻眼,“你放屁,字画铺子是本公子经营,向来兢兢业业,货真价实,怎会出现以次充好的事情,绝对是你诬陷!”
他堂堂徐家嫡孙,怎么会做出这种丢脸面事情。
秦瓷在人群中稚声提醒,“是不是真的,可要问问你那掌柜呢。”
这话提醒了徐彻。
店铺的掌柜是他大伯,平时店铺的事都交给他处理,自己只管账。
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他连忙挣脱开侍卫跑开。
人群散去。
秦锦绣忍不住夸赞,“不愧是状元,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了徐彻!”
看得她真解气。
顾宥弦挠挠头,看向秦瓷道,“还要多谢七公主告知的线索。”
是她在宴会上告诉他徐大伯卖赝品,他一想到这是徐彻的铺子,连夜将铺子查了一遍,果然发现了其中猫腻。
秦瓷摆手,“不必客气。”
其实徐彻不明真相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摆在店里的都是真品,只是在买家付钱后,徐大伯就将真品拿到偏房包装,趁着这段时间来一个偷梁换柱!
此时,钟声响起,到了上课时间。
与顾宥弦告辞之后,二人小跑赶回班级。
刚进班级,就看见学子们用气愤的眼神看她们。
就连魏夫子,也满眼失望。
“长公主,七公主,你们太过分了!”学子愤愤。
二人一脸懵逼。
秦锦绣撸袖子,“嘿我这暴脾气,本公主做什么了让你们讨厌?”
秦瓷也冷冷道,“别拐弯抹角,有事直说。”
“七公主做什么了自己不知道吗?”
秦瓷看过去,说话的正是郑檀。
她勾唇笑,“不知道呢,郑姑娘什么都懂,不如给本公主讲讲?”
郑檀素手指向讲桌,语笑嫣然,“你们送回教室的绘画作业被泼了墨水,如今所有画作都毁了,单独你们二人的画作还安然无恙,这样解释七公主可明白?”
秦瓷拔步来到讲桌前,只见她和皇姑姑一同搬来的画作如今全部被墨水浸湿,全然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而她和皇姑姑的画作,却一尘不染的躺在一旁。
郑檀继而又道,“七公主,你还作何解释?为了参加丹青妙笔的比赛,把大家辛苦画的画都毁了。”
一席话,激起千层怒。
魏夫子也满脸失望,“七公主,老夫真没想到……你的绘画水平皆在他们之上,怎么这般想不开。”
秦锦绣闻言气的头炸,两散步冲到魏夫子面前,揪着他胡子怒吼,“你这个臭老头胡言胡语甚?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魏夫子吓得肩膀一缩一缩。
秦瓷赶忙拦住要暴走的少女,脆声道,“夫子也说了,我的绘画水平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何必自砸招牌,毕竟,我随手画画,就是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