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呀,你说这花木龙请咱们去漠北,不会是去喝骆驼奶吃骆驼肉吧?西门风。
大哥呀,别做美梦了,想吃咱的肉还差不哩。来祖沮丧地。
完了,到大漠吃沙子去啦,那苦寒之地……命苦喔,倒霉!妙一哀声叹气。
只有老虎不吱声,躺在大车里,心想:“嗨,这里面还挺暖和哩。”
车厢象个大柜子,四个人缩成一堆,互依互靠,避了许多寒气。车厢外面烈风如刀,四匹健骡奋蹄北去,而花木龙则仗剑护在一侧,他足力甚劲,丝毫不落大车半步。
奇怪的是,无论缝关过卡,都无人搜验盘查,竟一路畅通无阻。但却数次遭受江湖人物的伏击追杀,那花木龙武功卓越不凡,无论来敌多少,一概伏尸于剑下,出手亦是狠辣。
西门风亲眼自柜缝里瞧见花木龙击杀十余名武林豪客,事毕挥剑在一块大石上书了十个大字:一剑贯南北,千里不留行!字毕,人已远去。
哇!果然好身手,不在西门风之下,不知杜白鹤能否降住这小子……西门风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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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骆驼上咋长翅子哩?妙一瞅着沙丘上那一杆大旗发愣。
非止一日
不长翅子能叫飞驼?来福斜了他一眼,心想,亏你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圣手哩。
西门风却瞧着大车上的柜子长叹:“我们这一路居然是住在一具棺材里?”老虎则望着漫漫黄沙作声不得,想:“俺的娘哎,这地方咋寸草不生,俺吃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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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龙在一座不起眼的沙丘下挖开一些沙子,现出一块石门,推开石门,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他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就别客气啦,进去吧。何况四个人连在一根绳子上,谁想跑也跑不了。
西门风四人鱼贯而入。花木龙断后,进洞后复掩闭石门。
点燃洞内的油灯,前行约半个时辰,到了一个大洞窟内,里面装设极为粗陋,除了必用的兽皮、器皿等,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光秃秃的石砌的石壁。
西门风很奇怪:“咋也没人上来招呼?就这样对待贵客?喂,飞驼帮就你一个人?”
花木龙点点头。这人不善言笑,看来定是饱经江湖风雨,磨炼得冷酷沧桑又深沉。西门风心想,随遇而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