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与我有关系吗?”来福很无辜地。
这时候,一个农夫赶了一辆驴车走过来,车上装满了木柴。大雨如注,地上又泥泞,车轮陷在泥水里动不了了。
“哎,可怜的驴子。”西门风见那瘦骨嶙峋的驴子全身湿透,可怜兮兮地挣出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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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里的力气拼命拉车,车还是纹丝不动。农夫抽出鞭子狠狠打过去,驴子抽搐了一下,更奋力地挣扎。
“不要打他!”西门风忍无可忍,冲上去夺过鞭子,折作两截,扔在泥水里,痛心地哀怜地抚摸着驴子的毛皮。
驴子很感动,落下大颗的泪水。
“我不准时把木柴送到李老爷家里,那个挨鞭子的人将是我!”农夫也很可怜。
“要不你替驴子把木柴拉回去?”农夫很和蔼地跟西门风商议。
“我西门风向来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何况是拉一车木柴而已,为了驴子朋友我拉。”西门风把驴子从车辕上卸下来,自己套到车上,奋力地把车子从泥泞里拉出来。
唱首歌吧:走在人与兽的边缘,多少有些无言地感慨,握紧我无助的手,让驴子也感觉一点温柔,不要再打它骂它把它来虐待,让我们也给驴子一点爱……
驴子感动地无声地大哭着,泪水与雨水化成泪雨滂沱……
哎,平生第一知己!
终于把木柴送到李府了。西门风走出李府大门的时候浑身舒畅,虽然大雨仍然不止,他还是在雨中边走边唱。忽然又一个焦雷打过来,从他脚趾间滚过,哇呀,脚趾头又焦了。
他仰天大叫:“有没有搞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