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娥带血的衣服一层一层剥开,一丝丝鲜血还在往出渗,他的手轻轻把英娥腰身侧边的衣服解开。
英娥疼得含着泪,把头扭向河流那边。
高欢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栗,赶快手忙脚乱地把脱下来的衣服给英娥盖在上身。
“你是女儿身?”高欢已转向英娥身后。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道歉但也说不出口。
“嗯”英娥悄声说:“贺六浑大哥,你一碰那个伤口我就疼。您轻轻地可以吗?”
冬日的暖阳照着这两个人,河水静静地流淌。天那么蓝,空气那么清柔。
“好!”高欢强压住喉咙的热烈。扭回头,又一次给英娥敷药。
他无数次给军中士卒敷这种刀伤药,动作早已熟练无比。但这一次却特别地慢,特别地慢。做完一步,高欢都不记得下一步是什么,额头已渗出细细的汗珠。
英娥看出了他的紧张。噗嗤一笑:“贺六浑大哥,你不要紧张,我能忍住。”
没想到高欢更加手忙脚乱,额头的汗珠竟滴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了?
“你的箭伤在下面,我得——我得——”高欢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又把头扭向了英娥身后。
英娥明白,她也羞红了脸,但看见高欢额头的汗珠,作为草原上的女子,她马上咯咯咯地笑起来,
“贺六浑大哥,我自己来吧!”
高欢只觉得融化在了她温柔的声音中。
高欢浑身燥热,迅速把英娥的衣服一拉,遮住了眼前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