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在这里可得民心?”
“这个还请梁先生放心,我敢保证这王家镇的百姓基本没有不说我好的,您在王家镇这几个月应该也看得出来。那群百姓说到底哪里知道谁对他们好!只要让他们以为对他们好就行了。”
梁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周公子告诉我这王家镇的赵二城,将来周国复国的时候做个知州绰绰有余,现在看来倒没有说错。”
赵二城听到梁先生对于自己如此评价赶忙俯下身子感谢道:“这还要多亏了周公子还有我那岳父大人的抬爱!”
梁先生不再说话,赵二城也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影响到梁先生休息,便拜了一下就离开了。
而此刻在王家镇不知谁家房顶上,李拾字坐在屋脊上,一只手提着酒壶在春风中晃荡着酒壶。
短短几日李拾字已经成了整个镇子上无人不晓的存在。有关于他的事情在镇子上早已经议论纷纷。
对于王家镇的人来说,这种杀人剥皮绝对是十分恶劣的事情。县府对他展开了追捕,可是他还要为张婶报仇,而对簿公堂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李拾字突然体会到为什么那些话本中的大侠们往往都有着官府的逮捕令了。
现在对于李拾字来讲,衣食住行是问题,但对他来讲最大的问题并非这些,而是他的目标迟迟没有出现。
那畜生到底去哪里了?自从那个夜晚之后,王家镇再也没有见到吕衙长的人影。
再加上这几天官府对于他的大力搜捕,也让他的复仇更加艰难。
“有时候真想毫无顾忌挥砍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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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做,不就和那吕衙长成了一路货色了么!”
不知何时李拾字竟也喝起了酒,那个酒壶是原先自家老爷子喝酒用的,后来被张老瞧见了,就被张老拿去用了,如今竟也到了他的手中。
手中的酒是他从张老床下寻到的,想着之前自己还劝张老少喝酒,却没想到自己却也喝了起来。
酒水辛辣,滚进肠胃发暖,到了大脑就是晃荡梦幻。但李拾字的酒量,比起一个喝了几口就开始海吹往事,一个喝了几口就闷头大睡,自己着实是强了不少。
但此刻李拾字正在不知谁的屋顶上,风习习吹着。而酒壶也已经到了底,可自己的宅子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想来早已经被搬空了。
若说往酒楼去打酒,别说此刻是黑夜无酒可买,便是那白天,他这个身份即便打扮了一番也恐怕会被认出来。说到底王家镇谁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说叫不上名来倒也平常,可要说见谁面生那是绝不可能的。
就在李拾字壶口朝下晃着酒壶的时候,忽然在眼神的余光中发现一道黑影闪过,李拾字立马察觉出不对,立即朝那黑影看去,那黑影已经拐进了铺子街,那黑影身下正挟着一个孩童的身影。
李拾字见状立马起身一跃,朝那人追去。
在我面前做这事情,哪还有放过的道理!
那人本就是个普通人,哪里比得上李拾字,再加上挟着自己的儿子,更是慢的不行。
梁先生吩咐的死巷子自己怕是还没到就被李拾字给逮住了,想到这里便拼了命的往前冲。
没想到还真让他跑到了死巷子了,而李拾字看来这人怕是精疲力竭走投无路进了死巷子,便直接追了过去。
死巷子格外安静,但李拾字好像听到里面许多的额喘息声。但救人要紧,李拾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冲了进去。
巷子里意料之外的干净,只有那人和他挟持的儿童在死巷子的尽头站着。
李拾字一步一步走向前去,正要让那人放下孩童。
却不想还没有说出口,反倒被那人抢了先,“李拾字,我当日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为何还要下此狠手。你要是杀我便罢了,为何对我这尚在年幼的儿子下手。我家里可就剩这个独苗了!”
他说的声泪俱下,李拾字看的胆颤心惊,何其相似啊!
果然,就在那人说话的同时,李拾字身后出现无数火光,李拾字苦笑道:“没想到同样的错误自己会犯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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