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梓有一段时间没来镇上了,这日便和辛宇一同跟着胡柳青的马车来到了镇上的铺子,这一来竟然发现自家的小铺门口竟然聚了很多人,心中大呼不好:“辛宇,快走,好像是有人在闹事。”辛梓立马走上前去,只见一泼皮大汉竟坐在小食铺的门口,大声嚷着说小食铺子的食物毒了他的婆娘,要让这小食铺子赔钱,不然就将这小食铺子告上衙门。
辛梓一瞧这人长相猥琐,只是干嚎,不见半滴眼泪,指不定心存歹意就是故意来敲诈地,朱殷和朱月在门口急地不知所措,看来这事还得自己出手解决,辛梓冲着那人问道:“哦~不知道你要我们这小食铺子赔偿多少银两?”
那泼皮停止了假哭假嚎贼眼眯眯地盯着辛梓一行人:“你们得赔偿我一百,不,一千两才行。不然我就将你们告到这衙门,你们看着办吧,哼。”辛梓一听脸色一变,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病猫啊,于是蹲着看着那泼皮:“你说你婆娘都死了,我看你也没有多伤心反倒是在这狮子大开口啊,对于我家的小食我绝对相信没有任何问题,若是我当众承认赔偿你那岂不是不打自招,这事不是我们的错我不认,我宁可直接对簿公堂。”
不容那泼皮男人反抗,就让辛宇架起了那男人一同去了镇上的县丞署,本是这泼皮是原告,可是辛梓却击鼓鸣冤,有人击鼓,衙门开堂,这大河县的县令大人今日正好在宝山村,只见县令老爷坐在高堂之上,大门口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民众,县令老爷一拍惊堂木问道:“击鼓鸣冤是何人,所告何事?”那泼皮本想抢着说,辛梓却快他一语:“县令大人,击鼓乃是小女,小女状告此人诬陷我家的小食铺子,称我家的小食铺子的小食吃死了他的妻子,无凭无据就在我那小食铺子门口胡言乱语,害得我家小食铺子无法正常营业损失严重,请大人查明真相还我清白。”县令再拍惊堂木责问那泼皮:“到底你娘子怎么死的,你如实说来,不得有任何隐瞒。”
泼皮本没想来这衙门,如今在这公堂之上看着两边站着的衙役,吓得腿都在发抖,杀威棒敲击声更是吓得泼皮差点尿裤子,他自己知道自己那婆娘是他酒后失手掐死的,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受他那姘头朱正德的小妾唆使才将坏主意打到了辛家小食铺上,那姘头说她生的双胞胎儿子其实是他的,她打听到这朱殷和朱月在小食铺子工作,就想着搞垮这小食铺子让他们姐弟俩沦落街头,到时候再想办法除掉他们,这样他们的儿子才能毫无疑问地继承朱家的财产,到时候荣华富贵都是他们的。这泼皮也是鬼迷了心窍这才有了今天的打闹小食铺,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扯谎下去:“我家那婆娘买了那辛家小食铺子的小食,吃了之后竟然口吐白沫然后就咽气了。请县令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县令大人听了这话觉得有点奇怪,其实县令自己就是小食铺子的忠实爱好者,自己吃过辛家小食铺的小食,不仅美味,而且县令觉得自己吃了那些小食这身子骨反而更好了些,这人竟然说这小食毒死了人,心中便有了疑惑。
辛梓转头问那泼皮:“不知你那妻子是何时吃了我家的小食铺子口吐白沫的,吃的是小食铺中的哪种小食,为何你没事,而你的妻子现在尸首在何处?”那泼皮心中大骇其实前日晚上自己就将那婆娘掐死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没办,任由尸首倒在了那地上,本想找那姘头借点钱葬了那婆娘的,谁知那姘头让他演这出,若是查到尸首一定会穿帮露馅,泼皮心中慌了:“吃的就是那辣白菜,刚吃了一口就开始口吐白沫了,我还没来得及吃不然连同我也一起送了命,我已经将我那婆娘入土为安了,反正我家婆娘就是吃了你家的东西之后咽气的,你休要再抵赖了。“
辛梓听了这泼皮的话心中冷笑破绽百出,有点脑子的人都觉得事有蹊跷,怎么可能安葬了之后还来要赔偿这不是更不利于讹钱嘛:”县令大人,这人妻子若是被毒死的怎么可能先下葬再来要赔偿,这样岂不是死无对证,我看此人说话不可信,请大人派人去此人家中仔细搜查,说不定能找出点线索来。”县令听了辛梓的话觉得这女子说的在理,此时一名捕头站出来:“大人,小人认得此人,此人乃是本镇一市井无赖,吃喝嫖赌样样齐全,传闻他还经常殴打老婆,小人识得此人家在何处,愿意前去查看一番。”
县令一听这泼皮竟然如此无赖:“展捕头,你速速带着两名捕快速速去案发现场查看一下,本官在此等候,今日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此话一出,展捕头立刻带了两名捕快出了县衙,此时那泼皮吓得瘫坐在地,浑身直哆嗦,自知自己快完了,大门外的看客也没散去,都想看看这场官司的最终结果,到底孰是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