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旗小心!”
一旁的何彪心知李铭的身份特殊,眼疾手快,赶紧把李铭扯到一旁,一脚踹在骆养性小腹,随后立即欺身而上,一拳正中骆养性胸口,挨了一脚一拳的骆养性疼痛难当,躺倒在地。
“绑起来!”
何彪厉声喝到,一旁的两个小旗赶紧把骆养性按倒在地,那绳索捆得严严实实,一旁的李若琏也是惊出一身冷汗。
“我靠。”
李铭看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的匕首,后背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多谢何指挥使。”
反应过来的李铭又赶紧对何彪拱手道谢。
“李总旗客气了,既然今日我等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末将便回去跟方公公复命了。”
“何指挥使辛苦了,改日李铭定当登门拜访致谢,那这会儿何指挥使先请自便。”
何彪领着人把骆府上下控制住,交给了李若琏手下的锦衣卫,随后便带队回到了龙骧左卫大营,至于后面抄家审讯,那是锦衣卫的老行当了。
半夜寅时,锦衣卫南镇抚司大牢内。
“骆指挥使,手下党羽,勾结的官员,隐藏的家产,说吧,锦衣卫大牢里的手段,我想当了这么多年锦衣卫指挥使,您最清楚了,扛不住的。”
李铭阴森森的说到,当然也是一种虚张声势,那些酷刑,别说亲自动手,就算只是看,李铭也不见得能忍住。
“我不服,我要见陛下,我有冤屈,定然有人陷害于我!”
骆养性神色狰狞,须发凌乱,丝毫不负之前头发胡须一丝不苟的样子。
“不服?骆指挥使,我记得您家里乃是世代锦衣卫吧,从您祖上骆以诚随明太祖从军,后占籍燕山中护卫;骆寄保,参加“靖难之役”,因军功升济阳卫正千户;骆广,羽林前卫正千户;骆安,群牧所千户、仪卫司千户、锦衣卫都指挥使,自此以后,你骆家世袭锦衣卫,啧啧,满门忠良啊。”
李铭对骆养性的祖上如数家珍,娓娓说到。
“既然如此,陛下又何须降罪于我?”
骆养性有些疑惑。
“如何会降罪于你?我的骆大人,你家世代锦衣卫,难道你家祖上没教过你,锦衣卫身为帝王鹰犬,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李铭反问到。
“这。。。”
骆养性心里大概知道为何了,却有些说不出口。
“既然骆大人不敢说出口,那就由在下来说吧,骆大人,你作为天子家臣,跟朝臣跟东林是不是走的有些过近了啊?”
李铭徐徐说道。
“作为皇帝亲卫,拿着陛下对你的宠信,为自己谋利,把陛下的宠信当做和朝臣交易的筹码,你锦衣卫姓骆啊?!如此,陛下又岂能容你!”
李铭掷地有声,骆养性呐呐不能言。
“所以,骆指挥使,痛快一点,都交代了吧,若是你坦白交代,你死罪难逃,但是你的家眷,妻儿老小,可免除一死。”
李铭说着,在一旁李若琏复杂的眼神中,掏出了第二道空白的加盖皇帝印章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