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乐儿呀,师傅我也老喽,现如今,研究个药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咳咳咳咳咳……我……我也想早点躲个懒,咳咳……享享……咳咳享享徒弟福。”
谎话说多了,连老头自己都差点认为自己只是研究了个新药而已,第二天又能上蹿下跳,和徐毅德那老古板斗智斗勇了。
听着药老一声紧似一声的咳嗽,徐清乐强忍着心底的涩意俯在药老跟前,一如小时候般乖巧说道:
“好,师傅有什么话慢慢说,乐儿都听着。”
“乐儿,原本为师最为担心你的身体,如今观你已然大好,我也放心了。我们药谷……咳咳咳咳……药谷我就交给你了。”
“好。”
徐清乐一边小心扶着老人在榻上坐起,一边轻声应着。
“乐儿,这你好好收着。”
老人从贴身小囊里掏出一枚小令牌。
那令牌看不出用什么材质做的,暗金色,一面上书古朴的“药”字,下方还刻着一个丹炉样的器皿。另一面刻着徐清乐没见过的一种花,那花乍看有七片花瓣,细看又有十片花瓣,再看就看不清了,甚是神秘。
“好。”
不管药老说什么,徐清乐都笑着应好。
“乐儿,你……你以后看见你大师兄……呃,看见赵辉……咳咳咳咳……算了,随他去吧……”
老头说到此处,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
徐清乐一听赵辉的名字,顿了顿,眸中翻涌着如墨的黑,看不出一丝情绪。
却没有告诉药老他在城外十里之地被老道挥出去,生死不知,他们离开也没有去管他。
突然,清乐心中一动,似想到了什么,随即起身,整个人突然像恢复了精气神般,大大的杏眼一下亮如夜空中星子,对药老说道:
“师傅,您稍后,乐儿去去就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