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这个干嘛?我下午就准备走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谁?跟您学了不少东西,但是我这人讲究有恩必报,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欠着这个人情。”
“你家里有人干公安的吧?是法医还是刑警?”
“这个跟你无关。”
“那我是谁也跟你无关。好奇害死猫。你有很强的洞察力,还有很强的逻辑推理能力,没有去做警察这一行业,很有可能是家里有人反对吧!既然这样,不要辜负家里亲人的期望。”
“通过正常渠道来医院,你肯定不是一般人,当然,既然是走正当渠道,你也不可能是坏人。所以,我只是猜想一下,是不是我期待想见的人。”
“你期待的人是谁?”
“当年抢了医学科技技术金奖的梅贻斓。”
这个新来的林医生略微迟疑了一下,看着林医生的胸牌思索了一会,这个林医生全名林徽修,应该是当年的银奖获得者。只是,以他的能力,不能只在医院老老实实地的只当一名医生,而不做研究。“哦,听说他就在坤城医科大当老师,想见面很容易呀!”
林徽修紧紧盯着这个新来的林医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知道林医生有没有时间听一下。”
“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果然这新来的林医生猜的不错,林徽修的父母亲都是警察,父亲是刑警,母亲是法医。可是当年他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腿,只是小小的一个伤口,回来母亲也给消过毒,处理了的,可还是染上了破伤风,先是截肢,把一个腿的小腿给截了,然后,截大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另一条腿也开始腐烂,也截了,胳膊截了,变成像古文中写的人彘一样,可是依然救不回来。
林徽修和母亲就那么看着自己的父亲熬了几个月,受尽了折磨,还是走了。
他本来立志学医就是为了这个,他想攻克这个病。可真的等他长大了,学医后,才发现,病毒,细菌种类万千种,看似相似却大相径庭的致病原因太多。父亲走的时候,他年纪并不大,他没办法确认,但有一点他心里明白,自己父亲得的绝不简简单单的是破伤风。
拿了当年医学科技技术银奖后,他本想专心搞研究,可是,他碰到了两个和他父亲差不多病例的病人,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病人一点点截肢,最终痛苦的死去。那两个病人其中一个是个记者,一个是警察。
曹严青是他碰到的第三个,情况按道理比那两个还严重,可是却很奇怪,没有刚开始就爆发,而是伤口快好了的时候爆发。
他以为曹严青会很迅速的情况恶化,而当时曹严青验血发现链球菌感染后,是朝着很可怕的方向在发展,可是,林医生的到来,链球菌得到了遏制。
“这个病不是梅贻斓才能治。”
“对,你治好了。所以,我想知道您是谁?当然,我更想知道你怎么提取出这种病株的?或者说,你曾经也研究过这种病例?我的怀疑,这种病株是人为的。或许有偶发性,但我的父亲,曹严青,还有我碰到的那两个无辜死去的人都不是偶然。”
“你的依据?”
“你都把曹严青给治好了,你还问我依据?”
“你怀疑我?”
“如果你只是个做研究的,我不怀疑你。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
“你真的是很有天赋。好好继续做研究,前途无量。不是恭维,是实事求是。林徽修,不要辜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下午就走了,曹严青那边要辛苦您多多费心。”
“恐怕你下午走不了,我还有事想请您协助调查。”郑和平的脸出现在两位林医生的面前。
“我只是个医生,没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话还没说完,郑和平一把揽住林医生的肩膀:“你是要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回宾馆?孔韫也等着呢!”
郑和平的房间里,钱多乐,沈同泽,冬雨,孔韫,还有那只黑猫,四人一宠物挤在不到三十平米的宾馆标准间内顿时显得房间又小了许多。
郑和平和那个林医生进去后,房间空间可又拥挤了许多。
“澜,你猜的不错,这猫果然有问题。”
“梅贻斓,你藏得可真够深,还是把这张脸换回来吧!还是原装脸看着舒服点。还有啊,可得教教我们这易容的技术,容貌变了,声音也变了,你还真是人才啊!若不是给我们当顾问,我还真怀疑,当然完全是有理由怀疑你做了多少坏事,能这么熟练的易容。”
梅贻斓笑了笑,想钻进卫生间里去洗去易容,被郑和平一把抓住,“别躲起来卸妆,我得学习。”
“我们也想学习,学习。”
梅贻斓住了手,“孔韫,这猫有什么问题?”
“猫的身上装有窃听器。”
“我们这还真正叫做终日打雁却被雁给啄了眼。天天的还不知道漏了多少消息出去。果然家贼难防。”
“找到监听人了?”
“没。”
“这个总要充电的。应该是你么内部人员。”
“是的。”
“你们是想从我这里征用孔韫吧!”
“梅教授脑子就是好使,佩服佩服!”钱多乐立马拍马屁。
“前几天的雨下的可不正常啊!听说是人工降雨。”
“缺雨水的时候,有天气条件的情况下,人工降雨很正常啊!”
“雨水里出现的物质不正常。孔韫可以安排给你们用,冬雨小姐我借走可以吗?”
“荣幸之至,我当然愿意。”冬雨满脸笑意。
郑和平看着脸上春意盎然的冬雨,心说,我还不知道你,从第一次见梅贻斓这小白脸你就看上人家了吧。可是,我还没发话,你这就自作主张的答应了?我可得笑话笑话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可还没等郑和平想好茬来刺弄笑话冬雨呢,沈同泽又出声了。
“你难道不需要一个保镖?我可以给你当壮劳力。多乐这边并不需要我。”沈同泽难得幽默一回。
郑和平撮了一下自己的牙花子,心里恨的牙痒痒,没好气的对梅贻斓说:“你不是下午就要走吗?”
“本来计划是这样的。”
“你请了多久的假?不用教课了吗?”
“我爷爷帮我在讲课。要不然,我怎么能出来这么久。”梅贻斓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郑和平眼中看来实在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