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利华挨着梁晓鹏,他说道:“有一天我坐公共汽车,在路上看过路人像宋宝贵怀里抱个孩子。我在下站赶紧下车往回走去迎他,走过见他的地方,也没有碰上他,就这么擦肩而过了。”
宋宝贵高个子,留着小黑胡子,经常放学骑自行车回家不在宿舍住。他很有个性,大伙都记忆深刻。
小鄂在酒桌上说:“我托熟人在多伦县找沈旭明,回话的人说,沈旭明前几年喝酒喝多了在外边给冻死了。我不相信,所以一直也不敢说,怕你们听了骂我。”
老沈唱的“沈阳啊沈阳我的故乡”仿佛就在昨天,时间过得太快了,三十多年都过去了,我们这些当时的大姑娘小伙子,充满青春朝气,再看看现在,一个个都成了爷爷奶奶,白发爬上额头了,岁月真的不饶人哪!
贺哥说:“你们都年轻,大有可为,都别气馁。想干什么就抓紧干什么,别等走不动了再后悔呀!”
“哈哈哈”,贺哥好像比我们大多少岁似的,说得大伙一阵开怀大笑。他在酒桌上岁数最大,六十五岁,但是人老心不老,开玩笑逗乐子数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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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鹏说:“我们都珍惜这几十年的同学情谊吧。抓紧聚一次吧,再不聚又不知道谁会又不在了。”
是啊,在座的同学都赞成晓鹏的提议。只是老校址拆了,新校址又和我们没关系。在哪聚呢?这的确是个问题。要不就定在东部区赤峰附近,那里的同学多,周围有沙漠,有草原,想去哪玩都行。美莲董娟都说同意。
梁晓鹏说:“本来前几天我们几个就想开车去东部区转一圈,赶上陈鸿业老母亲过世,他去不了,我们就给停下来。史学智一家先跑东北漠河玩去了。”
“你们到东北就到大兴安岭来转一圈,我们那满山翠绿,郁郁葱葱的。哪像这的大青山光秃秃的,没有一点绿色。”
“大兴安岭有你和小贤,邵俊林住的也不远,到时候把同学们都召集到一起,好好地欢聚一回!”
“好!期待同学们来大兴安岭做客!”我坚定地说。
同学们兴致勃勃地畅想着明年聚会的情景,频频地举杯庆贺,不管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个个都兴奋得满面红光的。老同学之间不用说太多的客气话,所有的感情都在酒里。酒杯一端那就必须喝了,哪怕是喝一点点,那也得喝了。
贺素清是平时不多言不多语的人,也在酒桌上喝了不少的酒,这表现挺让我感动的。因为我们俩在班级时一直坐同桌,比其他人要交流的多些,她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到来,心情格外的高兴才喝那么多的酒吧。这情谊我心领了。
走出大饭店,我们一行人在路边,请过路的路人给我们拍了几张合照,记录下2019年8月9号我们企管一班的十位同学在这里聚会了。
晓鹏对我们说,他下午还有事情,就不陪我们了,希望同学们常见面,常联系。陈鸿业也说,今天是他老母亲过世的祭日,他哥哥姐姐都来了,他中午是挤时间来见老同学的,这会儿也必须回去陪哥哥姐姐了。
我说:“你们有事的都忙去吧,我们在这走走,去看看五四商场。”
五四商场就在附近,我们一帮人走到五四商场的大门口,老的大铁门还立在这儿,包括门前的大石头造型也都在,只是没了昔日的繁华景象。往里走近一看,买货的人稀少,摊主都在撤摊甩货。我和董娟小鄂过去常来这里买衣服的,因为那时候这儿卖的都是最新潮的广东货。现在故地重游,难免感慨一番。呼市所有的地方都在进步,唯独这里成了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了。
“走吧走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咱们往那边走走,大商场在那边呐。”小胡和老寿都招呼我们。
我赶紧解释道:“我不买东西,就是来看看这儿的老地方。我还想去看看老商校的旧址,回忆过去的时光。”
贺哥说,“昨天我和梁晓鹏陈鸿业开车去看老商校旧址了,在大门口挡着彩钢瓦,进不去了,里边正盖高楼大厦呢。我们又开车到新校址去看了,新建的教学楼高大气派,我们拍照了已经发到群里了。”
“你们既然都去了,那我就不去了。在这儿看看呼市的高楼吧,建的真高啊!这儿眼前的的立交桥也是新建的,多气派啊!”
我们一边走一边看,像老歌唱的《逛新城》一般。呼市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地铁年底就开通了,高铁动车也全都通行,飞机四通八达,大马路上还时不时地犯一下堵车的城市病,那小车得多到什么程度才会堵车呢?哈哈哈——呼市,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呀!
走了很大一段路程大伙都有些累了,我说:“那我们就回去吧,我在九鹏宾馆的房间大一点,去我那休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