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之猝不及防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拦腰一揽,接着就靠进了一个带点炽热的胸膛,耳边被男人暗哑的声音撩地脚有些软了。
“本来想再陪你多玩几天的,可分房睡这要求,”男人的手紧紧按住林鹿之的后脑勺,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低下头,吸吮小姑娘白皙脖颈后的一小块皮肤:“踩到我的底线了。”
“什么玩几天?”林鹿之没明白,愣愣得看着男人。
“我没告诉过你镇言言这三个字。”镇言亦回。
“那、那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怎么就能证明我失忆呢?”林鹿之反驳。
“鞋柜中那么多鞋子,你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挑出你常穿的那双?”
“我看它眼熟,就拿出来了,这有什么?”
“哦,那去猫房的路,你也觉得眼熟?”
“……”
林鹿之咬了咬嘴唇,认命道:“我没失忆,但这也没承认我失忆了,这是你说的,不关我的事。”
镇言亦见小姑娘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气笑了:“当时你怎么没反驳?”
“我就想逗逗你而已。”林鹿之心虚,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可男人抱得太紧,根本让她跑不了。
“就因为这个?”镇言亦离小姑娘越来越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看着你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我却无能为力,是,我是有很多钱,但光有钱有什么?它又不是万能的。”
“我在想,要是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男人本平淡的语气渐渐变得激动起来,手劲也越来越大,后怕似的看着林鹿之,幸好她还好好的待在他怀里。
“我,”林鹿之想再反驳,可一对上男人满是红血丝的眸子,莫名的心软了,反手抱上男人的腰,柔柔地说:“对不起。”
镇言亦捏眉,这半个月的胆寒、恐惧、害怕,在小姑娘这一怀抱中,全都化为乌有。
林鹿之设身处地想了下,自己这做法确实不地道,一时间心疼地拍了拍镇言亦的头,说:“乖,是我的错,下次不敢了。”
在林鹿之看不到的地方,镇言亦敛下幽深的眸子,森森地说:“再有下次,腿给你打断!”
林鹿之:“!!”
她还摸什么狗头?这分明是狼头!
……
韦得期被韦父打成了重伤,在医院躺了几日就被拉了出来,两人架着走不了路的韦得期,外加韦父一人,四人前往别墅。
林鹿之住院中,镇言亦不见任何一人,韦父无奈,只能坐以待毙,今天好不容易盼到他回别墅了,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韦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跟新来的门卫说一声就可以进去了。
“等下见到镇总,态度给我好点!”韦父咬牙切齿地看着生无可恋的韦得期:“说话要过过脑子,不要像你妈一样,一根筋到底。”
见门开了,韦父一秒转变表情,乞求道:“镇总,你好你好,我是韦氏的韦德,这是我那不孝子,我已经帮你教训他……”
“镇言言,是谁来了呀?”林鹿之一看这奇怪的组合,躲在镇言亦身后,问:“他们是谁?古里古怪的。”
“呀,这位就是林小姐吧?您好您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