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也想起了青禾来时,被人撞了那一下。
难怪刚刚他轻而易举的说不搜身了,敢情留着后招呢。
大意了,这病秧子竟然心思如此缜密,这一步都猜到了。
瞥了一眼青禾,刘氏暗啐,这丫头真蠢,被人往身上塞了东西都不自知,看来是留不得了。
“承儿,婶娘在,”她表现的比沈君承还诧异,“婶娘怎么会害你呢,你要相信婶娘,是这个丫鬟心怀不轨,婶娘真是看错人了。”
“你放心,婶娘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言罢,她换了一副愤懑的样子,“青禾,你为何要这般?本夫人一向待你不薄,为何你要这样做,陷本夫人于不仁不义之地步。”
“是不是因为本夫人曾想着把你指给少爷为通房,你不愿意去伺候,就想着把少爷害死?”
刘氏随便编个理由,让青禾有作案的动机。
“不,不是的,夫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没下药,哦,少夫人,少夫人可以为奴婢做证,奴婢真没有这种药……”
可惜,现在的少夫人正在“昏睡”没人给她作证。
就是醒了又如何,若是给你作证,那你身上赤果果掉下来的药怎么解释?保不齐人认为她们是沆瀣一气呢。
刘氏暗道真是个蠢的,气的甩袖,“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真是太让本夫人失望了,来人,青禾蓄意谋害主子,以下犯上,拖出去,乱棍打死。”